死赖账,娘和您会更看不起我。”宇文敞抬头一身正气地回复。
苏苏这才脸色稍缓,“你有这个心就好。我现在去告诉你娘,看看怎么处置,你好好在这儿待着。”
说罢,她又命令一众内侍:“看好殿下和蕙心,等娘娘的指示。”
“是。”大家都知道她是林皇后身边最亲近的宫女,谁都不敢明着违抗。
不过等她一走,一个内侍就给宇文敞使了个眼色。
宇文敞本来也着急,这下正合他意,立即就做出回应:“都看着做什么,出去出去!去给本宫准备醒酒的汤药!”
说罢,众人齐齐退出,半晌后一个年轻喜庆样儿的小内侍就端着汤药进来。
“这么快?”宇文敞看了眼汤药,惊诧道。
“早先就备下,等殿下一醒就要端来的。”钱德良应道,将汤药递给他。
宇文敞心知这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大伴儿准备的,也没做声,一口喝完了又拉着他商量对策。
“皇后娘娘也是管得太严了,您是堂堂太子,宠幸个宫女又是什么大事,自古来不都如此,这倒是连个大户人家也不如了。”仗着和他关系亲,钱德良抱怨着。
“别胡说了!娘是为了我好。”宇文敞训斥了一句,猛然明白了什么,又看向他狐疑着开口:“蕙心别是你准备的吧?”
被提及的蕙心身子突然一顿,跟着抬眼看向他,那双含泪的眼睛好似在问:“殿下怎能如此污蔑我?”
宇文敞看得一颗心颤了颤,喉结滚动。
钱德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暗自撇嘴,但面上却直摆手,喊着冤枉:“我哪儿有这个胆儿啊,真就是送您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她,叫她帮了把手。”
宇文敞一顿,感情还真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他揉了揉眉心,又问:“那现在该怎么办?我娘是不会轻易饶过我的,必须想个周全的法子。”
“殿下别急,我已经有了。”钱德良笑嘻嘻地给他倒了杯茶,满怀自信地说。
宇文敞一听一把抓住他的手,没管撒泼的茶水,急道:“快说!”
“您只需要和皇后娘娘说,这都是蕙心的诡计即可。”钱德良笑眯眯地指着蕙心,轻声说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