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美人回过神来,见大家都被她的情绪带偏,闹得如此尴尬,想要找补,却越说心中越苦,情不自禁地大哭起来。
“你们家只有你一个还不好?你父母岂不事事依你,把你当个宝贝,跟我们哭什么!”另一个年纪不大却脾气老大的梁七子,红着眼睛骂了回去。
操美人却哭得更凶,口齿不清地解释:“你以为,为何只有我,一个女儿?后来的妹妹,一出生就死了……”
她哭得哽咽:“我亲眼见着的,她们一生出来,就,就被扔进夜壶里,溺死了。听说,还有烧死的,拿钉子钉死的。都是为了,不让女孩儿再来我们家……”
家乡有此风俗的不仅操美人一个,几人当即就抱头痛哭起来。
林慧怡见状,赶忙招呼大家一同安慰。
看着哭成一团的女人们,她长叹一声:“溺女之风素来已久,屡禁不止。然而说到底,尽归于咱们女人没有继承家业的权力。”
陆贵妃就站在她身旁,闻言下意识就接了一句:“是啊,嫁出去的人,单是分走家财充作嫁妆,却于娘家无益。有出无进的,自然越少越好。”
“想改变,难啊。”林慧怡又是一叹,扭头去看和自己对话之人,却没想到竟是陆贵妃。
陆贵妃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当即颔首退到边上,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但她心里,却惊起了千层澎湃的浪潮,久久宁静不下来。
原来林慧怡竟然和她心思一致。难道,她的志向也与自己相同?
怎么会呢?
她心中满是这个疑问,从前谋划出来的巨山,似乎出现了倾倒的危机。
得知她也看得透彻,林慧怡也只是深深凝视了她许久,最后心中叹息着,还是别开了视线。
纵使陆贵妃与自己类同,但她手上的那么多条人命,却不能就这样算了。
只是可惜,如果能早发现她的心思,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牺牲了。
她心中叹惋,垂下眼睑凝视着地面,思绪又不知飘到了何方。
这边好容易劝下来,大家平静了,复又开启了方才的话题。
叫散之时众人还兴致勃勃,林慧怡便提醒了一句:“女人主政是天下的忌讳,你们都仔细些,别让那腐儒听去了,治你们一个妄议朝政、霍乱朝纲之罪。”
她话里有话,机灵聪明的也都听出了其中的嘲讽意味,便齐齐笑了起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