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西,也不好坐车。”
“现在就走。”顾朝将金锁单独装好,伸手将那装满黄金的包裹拉近跟前,随意翻了两下,见里面没什么他感兴趣的地方,便没有再翻。
临出门时,顾朝突然顿住脚步。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大团结递给陈正文,“家里媳妇儿爱吃瘦肉,也哎喝羊奶和羊骨汤,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劳二哥多费点心,让大宝废些脚程,多跑两回。”
陈正文点头,“晓得了,有二哥帮你照看着,出不了事。好兄弟,你在外面也要小心点。”
顾朝轻轻颔首,目光从小宝身上掠过,他又对陈正文强调了一遍,“让大宝去。”
顾朝走后,陈正文站在屋里,透过窗外看外面雾蒙蒙的天,半晌没说话。
小宝没忍住问了一嘴,“二叔,那东西收回来的时候不是小一百来块钱吗?你为什么只说四十块…”
“平时见你是个聪明的,大事面前屁也不是。”陈正文嗤了一声,转身踱步回桌边坐下,反问道:“我还想问问你,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防备。”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顾朝。
小宝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也、也没啥啊。”
大宝突然道:“怎么没什么?上回顾朝带他媳妇儿来的那回,你忘记了?你盯着人家小媳妇看了好几眼呢。”
当时大宝没反应过来,事后仔细琢磨,才回过味来。
陈正文一听这话,心里一惊,登时一记凌厉眼神落在小宝身上,“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故意说底价吗?那我就告诉你。”
“因为顾朝这人心狠,手段狠,沉得出气是个能干大事的料。”
小宝大气不敢喘,还没回过味来,就听他二叔陈正文继续道:“这趟生意基本就是要豁出命的买卖,他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为的是谁?”
在一个疼媳妇儿疼得肯豁出命的男人面前,去调侃他的媳妇,这不是摸老虎屁股,是嫌命太长?
小宝也反应过来了,一个豆大汗珠登时从额角滑落。
小宝紧张的吞咽两下口水,似是自我安慰一般,说道:“这、这……没这么严重吧?我、我当时就是多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