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效果有的时候，并不一定是负面的。
但对于布鲁斯这种通过融合凶兽元神才晋升的至高来说，那就只剩下负面了。
返祖成一只蝙蝠的话，会干什么？
那当然是吃虫子了。
虫子。
多么美味啊。
哪怕吴慎现在放出来的，是鼎鼎大名道源荒蝽。
一只就可以顶风臭万里的存在。
但强大的至高者，布鲁斯阁下。
一口气吃了一百多只。
等到布鲁斯从返祖效果中清醒过来的时候。
周围百里已经站不得人了。
“可恶，该死的圣塔，你对本尊做了什么？”
布鲁斯一张嘴。
黄绿色的气体就从嘴里喷出来。
连周围的空间，也跟着开始变色。
吴慎捏着鼻子远远地看着。
“你别说话，太可怕了。”
“发歹是个至高者，你怎么能这么不体面呢？”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你说你这顶风臭万里的，我要被你杀了，死了之后怎么见人？”
“别的死人怎么看我？你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佩提娜已经趴在贱鹿背上，笑得真不起腰来了。
周围所有人的表情，也全都扭曲得不能看了。
他们得使劲憋笑。
不然真的会笑场
。的。
雾草。
今天死这里也值了。
大道境戏耍道源境至高者啊？
这要能活着离开这里，出去够我吹一亿个元会的。
布鲁斯一张脸已经完全扭曲起来。
他身后破碎空间形成的蝙蝠翅膀。
已经把整个雅赛努斯城给笼罩起来了。
“我要你死，我要你们全都死。”
“全都死。”
居然敢让本尊如此蒙羞。
那就全都得死。
狂乱的空间开始向整个城市笼罩下来。
狂乱之下的布鲁斯，要摧毁不仅仅是卡俄斯城堡中的一切。
而是整个雅赛努斯城。
不。
是整个世界。
整个大道天河。
敢侮辱至高者。
那就要毁灭整个大道天河。
这，就是至高者的脸面。
轰隆隆！
整个城市，整个大道天河都在颤抖。
万灵众生，齐齐惊恐地抬头。
但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因为从一开始，卡俄斯城堡中的一切，就被屏蔽了。
别说大道天河中，其他世界的众生。
就算是雅赛努斯城中的人。
他们也完全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们知道肯定与卡俄斯城堡中的战斗有关。
但他们是万万想不到，这里面可以刷道源境至高者的。
布鲁斯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残忍地冷笑一声。
“很好，圣塔你很好，但也仅仅是如此了。”
强大的空间封锁，哪怕是吴慎借系统，也无法摆脱这种空间束缚。
毕竟他的空间大道还没有提升到源级。
不过，他也不是绝对无法摆脱这种控制。
毕竟他的力量大道和空间大道已经提升到了源级。
但他没有必要这样做。
“唉，至高者果然好可怕啊。”
“打不过了。”
圣塔之主一点也不害怕的打了个冷战。
佩提娜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伸出小手。
一只巨大的水之巨手出现在布鲁斯的头顶。
完全无视了所有空间束缚与防御。
直接一巴掌拍了下来。
脆生生，甚至带着几分奶气地轻哼。
回荡在整个大道天河众生的心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