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谋划,但眼下要紧之事还是要尽量让一切落于我等掌控之中,重归旧途。”
太乙真人压下心中积郁,长叹一声如此言说。
“师弟所言有理,却是我陷于前些时日的落败之事中,过于哀怨了。”
广成子眼中神光一转顿去之前颜色,变得分外锐利起来。
道:“那帝辛得了说书人助力,此时已然是脱了狐妖迷惑,不复往常之态,加之其身份地位关键我等不好再在其身上做手脚。”
捋着长须,他眉眼中流露出一丝澹漠无情之意:
“不过此般虽对我等谋划有些干扰,但也无伤大雅,以周代商乃是天命,无物可逆!”
“此番,便由我亲自走上一遭,拨乱反正。”
此话一出,太乙真人脸上顿时出现一抹喜色,他是不愿意轻易插手这般人道杀劫之中,故而方才会同广成子言说此事。
毕竟,不是谁都能有那般好运可以做得帝师,赚取无边功德护身的。
这般喜色在面上一闪而逝,太乙真人便收敛喜意,正色道:
“师兄既愿出手,那当是再好不过了。”
不置可否的扫了他一眼,广成子一甩衣袖从其身边缓缓而过,正是当他的身体完全要略过太乙真人之时,似是告戒一道:
“师弟,可是要看好门人,莫要误事啊!”
“师兄告戒的是,我自当多加看管。”
......
盘旋五日之久,感慨于朝歌繁华,且那摘星楼雄伟非常的伯邑考,今日终于是打足了勇气,立于午门之外。
他不敢擅入其中,生怕因为贸然行事触怒了大王,为自家此行横添变数。
只能在这里等待着,寻一人引见。
好在没过了多久,他就看到一个衣衫华丽不似寻常人家的骑着高头大马而来。
定睛一望,神色中顿时间充满了喜色,此人却是那亚相比干。
伯邑考慌忙间拦于马前,跪地而拜,高呼道:
“亚相,我是罪臣姬昌之子伯邑考!”
思及七载光阴未见的老父亲,不由的泪水漫出,悲呼:
“父亲得罪大王,幸有您保护方才留下一条性命,如此恩情天高地厚,无以为报。”
“只是七年过去了,父亲被关麦里,而我作为人子亦是寝食难安,思及大王宽宏,便于家臣讨论将祖传镇国的宝物献上,只求大王开恩,得以让家父归国。”
比干注视着下方那个泪水连连的男子,心中也是升起一阵不忍。
同时间也是为姬昌暗道不平,埋怨当年大王昏聩,怎就能不问青红皂白将其羁押七年之久呢。
好在,现在大王终于认识到了妖妇用心险恶,重复英明神武。
想来此番,定然会赦免了此人。
“这伯邑考,倒是来的是时候!”
“若在早些年月,怕是非但救不会姬昌,自己也是凶多吉少。”
心中如此感慨一句,比干下马将其搀扶起来,二人站于午门前。
他心中既然决定了要帮伯邑考行事,那当然便要知晓此番他所献之宝为何物,于是就问道:
“不知公子所献,是为何物?”
伯邑考此时也是收敛了悲苦,抹去泪水,向他一一解释:
“自始祖所传下了一辆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美女十名,以此代父赎罪。”
尔后,又将这般宝物效用逐一解释。
比干面色不动,只是点头但心中却是有些不愉。
帝辛好不容易幡然醒悟,从游戏之物中走出,不在霍乱朝政,渐复英明,你这小子现在又献这些玩物,不是又在害大王吗?
还有那美人,就更是不可取!
现在朝堂上下臣子,简直就是谈美人色变,惶恐昔日妲己之事再现,上书让帝辛不要沉迷后宫还来不及,怎会给其送美人。
“此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