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问灵。”
说着，她藏起自己的素手，刚才忘记了自己元炁还没有恢复，问灵术这种高阶魂术施展不出来，有点尴尬……
鬼脸面具闻言大怒，王凡一直喊它系统，它打不过，认了，现在连个女娃娃都喊它系统，真当它好欺负？
火气直冒的它顿时恼怒道：“本器灵名唤修罗！不是狗屁系统！”
“修罗？”慕容笙笙轻蹙娥眉，好像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
王凡一把将鬼脸面具从脸上抓下，屈指弹了一下面具，一阵金属轻鸣声后，对慕容笙笙嬉笑道：
“别听它的，它就叫系统，头儿要问灵是吧，系统，快点干活。”
说着，目露威胁之色地看着鬼脸面具，他的系统梦可不能被终结。
鬼脸面具在他的恐吓下，不情不愿地干活了。
问灵术，高阶魂术，能唤起残魂生前记忆，问残魂什么，残魂就必须回答。
对于拥有摄魂之能的鬼脸面具来说，问灵术能做到的，它也能。
当下，讙的魂体上血色火焰剧烈燃烧，它额头上的单眼渐渐恢复清明。
半晌后，从讙口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后，慕容笙笙脸色沉了下去，沉吟道：“门竟然不是传送法阵……门后……是三千小世界吗……”
问灵结束后，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巡仙司校尉的王凡，事不关己地一口吞下讙的生魂，随即闭目凝神。
慕容笙笙眯着双眸盯着他，过了一会，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一脸轻松道：“他没修炼噬魂决。”
这时，王凡缓缓睁开双眼，面色动容道：“我竟然……延寿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