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汪洋问。
“还有买这种杯子的商家基本都不是杂牌,所以会在杯底印上自己的产品标识,而我们就可以通过良品标示来知道凶手是从哪里买这个杯子的,然后只要查阅那个商家的销售记录,就能……”苏承风把杯子翻过来,看了一眼,说:“失算了。”
“探长,怎么了?”汪洋凑过去看杯子,只见杯子底的产品标识被抠下来了,还抠的特别干净,没有留一丝残留物。
“啊。”另外两人也凑了过去,看见了杯底说。
“你们还有什么线索?”苏承风问。
“嗯……客厅里有泥土,死者并没有种花,他所穿的鞋,鞋底也没有带泥巴,是否可以推断泥是凶手带来的?”夏侯诩问。
“泥会不会是凶手去文物案的现场,脚上沾了雨水,踩在土上,然后沾上了泥?”炎门问。
“泥土可以推断为凶手带来的,而至于炎门的猜想,我认为可能性较小。”苏承风说。
“为什么?不是很有道理吗?”汪洋问。
“是很有道理,但你别忘了,我们去文物案的现场时经过的通道,是干的。”
“干的又怎么样?可能是晒干的。”汪洋
说。
“不对,地道里晒不到太阳,而且温度较
低,水还渗入了泥土,基本不会在三天之内晒
干。”夏侯诩说。
“啊,原来如此。”炎门说。
“那泥土到底是怎么来的?”汪洋问。
“我怀疑这还是一个陷阱。”苏承风说。
“为什么?”汪洋问。
“这很简单,死者所住的西山小区大门
口附近的修路,路过的行人很难不踩到泥土。而且死者还要来回上班呢,必须得经过大门
口,这样就可以推出死者踩到了泥土。”苏承风说。
“那泥土也有可能是凶手踩到的呀。”汪洋说。
“凶手是不可能踩到泥土的,因为四天前,路就修好了,泥土都被施工队带走了。”苏承风说。
“哦。”炎门说。
“凶手行凶完回去时,将带泥土的鞋也一并带走,留下错误的泥土,让我们推断。”苏承风说。
“那,晾衣架上为什么会有与死者尺寸不合的衣服?”炎门问。
“让我看看。”苏承风说,拿起了晾衣架上,的西服,闻了闻,仔细的看了看,说:“这件衣服明显不是死者的,不光尺寸不合,且上面有香水的气味,死者是不会用香水的。所以这件衣服是凶手的——吗?这件衣服的尺寸,很
显然和林宇的差不多。但是,林宇可能手臂受
伤,在这种情况下的林宇,打不过强壮的死者,所以,这件衣服还是个陷阱。”
“怎么全是陷阱啊?这个凶手心机也太重了吧。”汪洋说。
“不对,通过这个陷阱,我们可以知道凶手就是乔治·保罗!”
“嗯,为什么?”
“这只是我的想法。假设我们把伊西斯当凶
手,可她身为凶手是自己举报自己,这不是太傻了吗?而我们把乔治·保罗当作凶手,很显然,他留下了一条凶手是林宇的陷阱,还留下了一条凶手是伊西斯的,正好可以让我们把怀疑对象从他身上移除。而且汪洋的推理,也证实了乔治·保罗是凶手。”夏侯诩说,“是吧,探长?”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