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心里产生了一些抵触。
她玩着手里的筛子,又带上了遮住半张脸的丑陋面具。
她看了下自己的右手,不易察觉的使了下劲,又无力的松开了。
反正是要输,倒不如换一种玩儿法!
蒋枫桥在角落接收到了萧然的视线,给她回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改注意了。”萧然把手里的筛子丢在桌上,筛子在桌上旋转了好几圈,才缓缓停止。“玩着纸牌怎么样?”
对面络腮胡顿时来了兴趣:“萧小姐要不要说撒个娇来我听听,要是我高兴了,兴许可以让你一局,让你不用脱光了回家,哈哈哈。”
他那大胡子粗扎扎的跟着笑,起起伏伏,像一个惹人厌的蚊子在耳旁嗡嗡作响。
萧然:“在我们地盘不知道有个传统叫尊老吗?怎么跟你姑奶奶说话的,没大没小还没教养,也不知道你们头是眼有多瞎才会让你来接手。”
“你!”对面男子忍不住想回击回去,被前来的战烈一个冰寒的眼神给制住了。
赌桌上,运指如飞。
周围人只看见纸牌不停变换,随后拍手称快,惊呼声不断。
可她却看见他迅速的调换了一张红桃a,一张黑桃k,惊觉不对劲,眼疾手快地将他们不打乱,屋内灯光很亮,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她的眼里只有一抹平静。
他眼尖的察觉到她偷了一张方块4和梅花7,可他精准的将他们换成了大王小王。
“你又输了!”对面的粗犷大汉将手中的牌摊开,赫然是最大的同花顺。.
他一双眼,笑得张狂,萧然盯着手中的大小王,嘴角抽了一下:“还有最后一局,要是我这一局还是我赢了,那就不光是得不到黄金这么简单了,萧小姐估计真得双手奉上你的全部家当给我了哦。”
手上的上越来越疼了,萧然慢腾腾坐下来,拿了水来,啜了一口。
摇色子这周围这么吵,肯定不行。
可是继续赌牌下去,手速肯定跟不上了。
该怎么办。
萧然额头上,沁出了薄汗。
这些人,背后到底是谁?
连半点线索都查不到。
而且还如此明目张胆的设赌场。
她心里陡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