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不信的。
“在我心里，顾南笙还真的不如豆子。”
顾惜朝僵硬的嘴角扯开一抹冷笑，豆子全心全意对她，顾南笙却是时时刻刻想着她死。
什么姐姐？
这顾家人，什么时候将她当做过一家人？
从以前顾惜朝受到的待遇，再到如今，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么？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良心。
“惜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喜欢豆子，因为豆子的死，你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你说的这些话。你现在立刻回房间休息，在冷静下来之前，不能来骚扰你姐姐！”
顾玉森被顾惜朝的话给激怒了，他拿出大家长的气势出来，逼着顾惜朝回房间。
他可不希望因为一只狗让顾惜朝和顾南笙闹起来，更何况，以后他还想靠着顾惜朝从傅家那得到不少好处呢。
顾惜朝只是冷冷地看了顾玉森一眼，那淡漠的眼神让顾玉森觉得很是陌生。
他觉得自己似乎一点也不认识眼前的顾惜朝了，此刻的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隐隐和他记忆中的某人重叠在一块。
曾经他在某个场合看到苏蔓看向对手的眼神时，便是如此骇人。
可是很快顾玉森又在心里否决了这个念头，这是他的孙女顾惜朝，怎么可能会和苏蔓扯上关系呢？
“顾南笙，我只问你，到底是不是豆子先攻击你的？你为什么要杀了豆子？”
顾惜朝再次问道，这次她是彻底豁出去了，之前顾家人如何无耻，她都可以忍受。
可如今，他们动了豆子，就等于动了她的底线。
“惜朝，是豆子先攻击我的呀……”
因为顾玉森帮自己说话的缘故，所以这个时候顾南笙俨然有了底气。
只要顾玉森不找她的麻烦，就算顾惜朝再生气，又有什么用？她可不相信顾惜朝再厉害，能够绕过顾玉森！
毕竟整个顾家说话做主的人，还是顾玉森。
“惜朝，我和你姐姐都和你解释过原因了，你到底……”
顾玉森的语气已经不耐烦了，他之前让顾惜朝回到房间休息，可是顾惜朝没听他的，这让他觉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挑衅，脸色已经有着阴沉了。
“我就问你，是或者不是。”
顾惜朝的语气越发冰冷，顾南笙听得心底生寒，今天的顾惜朝到底怎么回事？
这死丫头，难道真的为了一条狗要她赔命么？
“惜朝，那只是一条狗……”
顾南笙的话还没说完，顾惜朝直接甩手，啪的一下，一个闪亮的耳光瞬间打到了她的脸上！
顾南笙白皙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五指印，顾玉森看得有些触目惊心。
就在顾惜朝准备再落下一个耳光的时候，顾玉森已经示意佣人上前，拦住了顾惜朝。
若是再让她动手的话，这事传了出去，人家会怎么看他们顾家？
这顾惜朝，真的是翻了天了！
就算傅榕笙日后追究起来，难道他这个当爷爷的教训自己孙女都不行了！
“顾惜朝，你太过分了！”
果然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若真的是顾家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只狗对自己的姐姐下手？
顾玉森觉得他当初不信任顾惜朝的举动无比正确，若是真的把顾氏交给顾惜朝的话，他可能最后落得什么都没有！
佣人很快将顾惜朝按住，顾玉森看着她的眼神很是不满：“因为一条狗，你要对你姐姐动手，要是我不在的话，你是不是还要你姐姐赔命？”
他厉声说道，平时有些事，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可是这次，他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爷爷，惜朝打得我好疼，您都舍不得打我……”
顾南笙哽咽着说道，她看着顾惜朝的眼神，恨不得将顾惜朝给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