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生活细节也一样。
可是她却有着和苏蔓截然不同的两张脸。
他曾经仔细看过顾惜朝的脸,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动过刀的痕迹,所以,她不可能整过容。
她,到底会是谁?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苏蔓也对花粉过敏。
顾惜朝的心莫名地收紧,看着傅榕笙的眼中却波澜不惊:“傅先生还真是会为难人,您怀疑我的身份,我说可以用DNA证明自己,可是您却觉得我已经有了对策。”
“不然傅先生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相信我是顾惜朝?”
顾惜朝隐隐有种预感,这个男人,迟早有一天会知道她就是苏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苏蔓也对花粉过敏。”
傅榕笙嘴角轻勾,细细地摩挲着她的下巴:“你和她这么多相似点,再加上你对楚非没来由的恨意。”
一个能够弄到苏蔓亲笔书信的人,一个能够模仿出苏蔓笔迹的人,一个莫名其妙恨上楚非的人。
若说一个点是巧合,如若这么多个点重合在一起的话,就不是巧合这么简单了。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鬼上身?”
傅榕笙认识的人多,也曾听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可是这鬼上身一事,还是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可偏偏这个说法,最符合顾惜朝这样的情况。
即便是模仿,也不可能模仿的这么相似。
顾惜朝的眼中,最后还是起了一丝涟漪。
傅榕笙居然能够想到这个点上,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傅先生居然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倘若这个世上真的有鬼神存在,还需要什么法律公义么?直接鬼神杀人就好了。”
顾惜朝嗤笑道,掩饰心中的震惊和慌乱。
“傅先生说的这个笑话,可一点也不好笑。”
她习惯性地伸手想要将脸上的碎发往耳后拨弄,傅榕笙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苏蔓心虚时,也会有这个习惯性的动作。”
他的一句话,让顾惜朝的手僵在半空中,最后落在了耳垂上。
“而且她会习惯用更多的话,来掩饰她的心虚。”
傅榕笙曾和苏蔓一同在郭一山那上课,也算是相处了几年,他对于苏曼的小动作和心虚时的表现,早已经了然于胸。
“傅先生,您觉得您说得这些话,别人会相信吗?”
顾惜朝直接把心一横,傅榕笙就算是怀疑她是苏蔓,又有什么证据?就算性格发生了变化,开始对花粉过敏,只要DNA依旧是顾惜朝的,傅榕笙的话,就不会有人相信。
毕竟她接受自己重生的事实,也花了好几天。
“傅先生,其实我是谁,对你而言,真的那么重要么?”
其实顾惜朝一直想不明白,她是苏蔓的时候,和傅榕笙并没有太多的交集,除了她拒绝嫁给傅榕笙时曾和傅榕笙说了几句话之外,两人之间再也没有更多的来往。
“当然重要。”
傅榕笙看着顾惜朝的眼神多了些许温度,如果她真的是苏蔓……
那么他,更加不会放开她的手。
“好好休息。”
傅榕笙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顾惜朝感觉到了些许的疼痛,这时,傅榕笙已经将手挪开。
“这几天我会抽空来看你,顾家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好。”
他眼中的冰山已然融化,骤然间释放出的暖意,让顾惜朝有了顷刻之间的愣怔。
这个男人,真的是傅榕笙吗?
等她缓过神来时,傅榕笙已经离开了病房。
关上房门,傅榕笙看着手中的发丝,已然有了主意。
他找来沈彻,让沈彻用纸巾将这一根发丝裹住:“想办法弄来顾家人的DNA和这根头发对比下。”
傅榕笙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