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干了啥,那来这么一大笔钱。”
苏嫆连忙跑出去,围着袋驴转圈,不时摸摸驴屁股拍拍驴脑袋,嘴中嘟囔道:“就这值十几万两,莫不是被人骗了。不过,易儿那来的十几万两银子。“
袋驴低着头、拉着耳朵,眼底深处不时闪过一抹凶光。
几次想要张嘴吞掉身旁这个喋喋不休,不断‘轻薄’它的妇人,只是恶念一起,神魂就微微动荡,死亡阴影随之降临。
好在宁易早有准备,把灵果仙会上的事情简短了说了一遍。
夫妻听完后很是欣慰高兴,只是苏嫆显的有点担心。
毕竟,对方可是狼族的皇子,万一心存报复,长安城小小的校尉家可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宁战看出妻子之忧,哈哈大笑着说道:“放心吧,虽然我憎恨狼族,但是他们在某些方面,要比人族讲究。人家堂堂皇子,若真报复咱家,丢的是狼族的脸。”
宁易诧异的看着父亲。
在这件事情上,他似乎比自己的看的清楚。
什么地位的人,做什么样的事情。
自己想着荒屠报复自己,典型的市井小民思维。
身为皇族,这点肚量还是有的。退一步说,即使是报复也不会在长安城中用杀人的办法来解决。
此事,宁易还是后来想通的。
如此一来,当日自己感知的危险气息又是从何而来,着实是个迷呢。
…………
漓江流经大唐四州之地,东西长达三万里。
滔滔江水,从长安城中经过,两岸多高楼。
傍晚时分,江面上画舫亮起,五彩灯光映的江面透亮,船在江面走,如云中划行。
望江楼前,车马水龙。
宁战换了一衣锦衣,银色的紋边透着几分富贵气息,苏嫆穿着丝绸宫裙,把身材衬托的丰腴迷人,一头乌发挽起,在配上珍珠钗子,整个人显的年轻了几岁,也更加丰润迷人。
宁易暗中观察过,一路上,父亲的目光偷偷在母亲身上停留了多次,不免让他觉得有点好笑。
三人来到楼前,宁战说什么也不肯进去,说要在门前迎客。
看着骑在袋驴身上,满脸带笑的父亲,宁易摇了摇头。
哎,男人!
不一会,一群穿着制服的镇仙司衙役骑着骏马说说笑笑而来。
作为长安的重要守备力量,镇仙司的地位在长安府中要高于普通衙役,一行人走在一起,行人避让,着实威风。
宁易看到宁战脸上笑容凝固的刹那,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断了一臂,虽然还能在镇仙司当班,但是以后想出外勤的机会恐怕就没了。
“哈哈,几位兄弟来得早啊,快里面请。”
宁战跳下袋驴,热情迎上去。
为首男子宁易有些印象,叫杨念,和父亲职位相当,同为校尉。
二人虽然表面看起来关系不错,见面打招呼也热情,实际心存较量。宁战受伤之后,在进一步的希望就断了。
“宁兄,这次怎么这般大方,竟然舍得在望江楼请客。”
杨念哈哈大笑一声,说道:“记得上次宁兄肯这么大出血,还是侄儿考进稷下学宫之时。”
说着,冲苏嫆点点头,冲宁易笑了笑。
这位也是八面玲珑的人物,照顾的面面俱到,让人不会觉得受到冷待。但是,胜利者的姿态却是掩饰不住,没有了宁战这位竟争对手,他当上千总的希望将会大上不少,“嫂子,你也别太难过。放过,我懂,镇仙伺有我在,就没人敢对宁兄说三道四。”
“谢过杨家兄弟。”
苏嫆笑着福了一福,杨念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看宁战的目光,不免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
眼看着竟争对手倒霉离场,任谁心中都难免有点沾沾自喜。
宁战闷哼一声,右手放在袋驴袋上,撸啊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