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完手续,只是付了款而已,其实随便找个不痛不痒的借口,就能把事情卡住。
就看领导会不会配合了。
“力辉啊,要不是你说跟方若约好,我这一趟也就不来了。”
“没事没事,来了就吃饭。”
“是啊,李科长,不管怎么说,午饭总是要吃的,吃个午饭而已。”
方若给李科长和区力辉把酒倒上,笑语嫣然,一点也没有因为厂子的事而有什么情绪,饭桌上很融洽,没一会儿,李科长就小方若小方若的喊。
好不容易把话题引到方若与区力辉怎么认识上面。
“说来真是巧,是暑假那时我邻居李老爷子从省城回老家养病,老爷子让他孙子找到我师父买药,之后真就吃好了,这事就这么传了出来,区厂长听闻后也给亲戚买药,就找到我。”
还好还好,区力辉就怕方若说出他的隐私。
李科长点点头,原来如此,“等下,方若,你说的那个老爷子就住乐安镇东街,他孙子李文俊的?”
“嗯,是他,我就住他们家旁边。”
李老爷子的病,李科长作为堂弟,自然很清楚,那药的神奇他也知道,医院都判了死刑的,吃一段时间方若的药,再去复查,人已痊愈。
“方若,能不能帮我问问你师父还有没有我老大哥吃的那种药?”
“那个药是对症的,李科长你又没病,用不着那种,不过我师父有给了我傍身的药,不是大问题服一粒就能好。”
真有这种药,李科长更是求之不得,只是现在厂子没让姑娘买到,她会不会卖药给他?他之前打听到他老堂哥那去,可那时侄孙子李文俊说人家的药卖不卖的全看心情,当时就没去找,现在送上门了,他很想买。
谁不怕死?李科长嘴上不说,但眼神出卖了他,“小方若,你的药能不能卖几粒给我呢?”
只要对药有期望,方若觉得厂子的事就有救,她试探的问,“李科长平时会不会有哪里不舒服?”
“我偏头疼,不瞒你说,现在都有些疼。”
方若旁边的谭青适时的递过来一个漂亮的原木小盒子,方若拿了一粒药给李科长,“你先试一下,看有没有用。”
李科长谢过,喝一口茶把药吞了。
李科长进饭店时因头疼就有些精神萎靡,吞了一粒药之后,神清气爽,偏头疼没了,药能治病,方若的药神奇在立竿见影。
“李科长,怎么样?”区力辉忍不住问。
方若就一点都不着急,她在享受饭后甜点,双皮奶。
“非常好!头不疼了!”
李科长对于这个药效啧啧称奇,随即又露出很遗憾的表情,方若给他药来试,无非是想他帮着把厂子办下来,可现在,单位里收了人家的钱了,还能改吗?
“是吧,我就说方若的师父真是个神人。”
“只是,对于厂子的事,我无能为力,这些药不是凡品,我就不好向小方若开这个口,唉!”
可惜吗,肯定的,厂子又不是李科长的,转手给谁一样转,但给方若能换到好处,说不定有这个人情在以后还要求到方若头上,要是可以,李科长必定为方若争取。
“其实还有机会的。”
“啊?小方若,你快说说。”
再没有人比李科长更希望方若能拿到厂子了。
“收了钱也可以退,理由嘛,就拿厂里的职工或者染纱的黑河村说事,一家厂子的变动,多少都对职工有影响,或许那个人也会留下现厂子里的职工,给其安排工作,但黑河村染纱的一村青壮年劳力呢?他有想过吗?如果他不是为了香云纱,只是为了厂子里头的机器,那我们国家最顶级的丝绸香云纱就这么被断送?”
方若不怕对方是为了香云纱,因为没有黑河村头的那条河,香云纱就没法染成,对方一时半会想攻克黑河村下来,不容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