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相反，他们是女的不愿意买，男的死活要买，不但要求质量还要求数量，真是让人惊叹。
在挑猫眼石的时候，方若和一个中年贵妇同时看上了一颗金绿色的大概有5cm直径大小的猫眼石。
贵妇黄皮肤黑头发，五官端庄大气，就是俗称的电影脸，得体的浅绿色暗花旗袍，外面披了件米色大衣，举止优雅，真像民国电影里走出来的阔太太。
方若在心里想，她一定是中国人，而且，似曾相识，总之她感觉很亲切。
“不如给小姑娘……”
“不如给这位太太……”
售货员：到底给谁？
方若和贵妇相视笑笑。
“好漂亮的小姑娘，你想用它来做什么呢？”贵妇指的是这颗金绿猫眼石。
“我想做成毛衣链，我曾经有过一条。”那是方若妈妈留存在世不多的物件之一，只是穿越来这里后，现在手上再没了妈妈的东西。
“噢，你很有眼光，那你买吧。”
“谢谢。”
陈卓已经叫人给包起来了，顺手还多包了几个别的颜色。
“我只要那一颗。”
“多买几颗，你的毛衣有各种颜色，一种颜色配一件衣服，我怕还不够。”说着又多挑了几颗。
方若苦笑，笑这购物狂狗子。
“你的男朋友？”
方若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她也搞不懂是男朋友合适还是老公合适。
贵妇又笑了笑，道了声再见，转身出了店门。
“陈卓，能不能不买了，我要回去休息，我很累哦。”
“好，大不了我们到香港转机时再买。”
“我们？就是说你也要一起回去？”
“对啊，我跟你订同一班机票，订票是你的事吧，订前你告诉我是哪班。”
方若应了一声，拉着人就走，不能再逛下去，不然半条商业街就被搬空，司机已经运了好几趟货回去了。
结果陈卓让司机把车停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原来他早就让人安排好了房。
“晚上的拍卖会就在这个酒店举行，所以就不来回折腾了，我们休息一下，吃过晚饭就差不多开始了。”
陈卓话是这个话，实际就是不想回去被爸妈打扰了，这里好办事。
“我们是酒店里洗还是空间里洗？”
“空间。”
方若以前从没想过进空间里会用那潭子水，没想到，现在竟然这么用，用来洗澡！
还好用完了之后，没一会潭水又变回没用之前的干净样子，不然，以后还能不能用来喝是两码事。
“这里的水洗得很舒服，若若，其实，我们都可以一辈子在这里面生活，什么都不缺。”
“杨过和小龙女虽说也是避世而居，但那也是脚踏实地，而这里，又不是现实世界。”
“有你，鬼界住着都行。”
“会闷死你，还会相看两厌，但我觉得空间肯定有时间限制的，只是我还没有在里面待过很久，有时间我们再试一试它最长能让我们停留多久吧。”
说话间，陈卓身上连根线都扯完下来了，方若都不好意思面对他，而她的衣服也被他帮着脱得只剩下内衣，然后死活不让再脱。
“碍事，一会照样得脱。”
“你一会要是再敢，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第一次总会有些撕裂的，何况陈狗的那么大，动作还那么狠，昨晚被他折磨了三次，方若要休息，不可能依着他。
见小媳妇脸上的认真拒绝的样子，陈卓也不敢太过分。
“但泡湿了衣服你还有换的吗？我不动你，就一起泡一下舒服了再躺下休息，再说你身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