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真的一丝不挂!
方若快速的捂着眼睛,但挡不住陈卓靠上来。
急中生智,她扯了床上的被子要把他包裹住,可她高度不够,力气更不够。
但这张被子倒是成功的把两个隔开了一下,不至于太尴尬。
“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都睡一起了,别害羞,习惯就好。”
“你别说啦!”
方若都被陈卓抱着睡过多少天了,他的身体她该碰不该碰的也碰过,只是,那是在夜晚,在关了灯之后,在被子之下。可现在,灯那么亮,他还光得那么彻底!
有被子隔着也不行,思想虽不似这时候的人那么保守,但真的要坦诚相见又或是接受一个人的坦诚相见,方若还没准备好。
她挣脱隔着被子的怀抱,捂着眼睛就往洗漱间跑,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陈卓慢条斯理的捡起浴巾重新系上,不觉摇头失笑,看来,当和尚的日子还长着呢。
“若若,你先洗澡吧,一会衣服送来,我递给你。”
“你穿好衣服,不然,我回酒店住。”
这是又挖坑?方若才不。
“我已经系好了,保证再也不会掉。”
“我不信你!”
“不信你开个门缝看看。”
“不看。”
“那你把浴室的门锁好,安心洗澡,一会我递睡衣给你。”
浴室里全是陈卓沐浴留下的味道,方若绷着的神经得到了舒缓,她把门反锁,见浴缸够大,那就慢慢泡澡等衣服吧,总比出去对着一个随时随地要吃了她的人强。
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陈卓也就会搞点色色的小手段,并不敢怎样。
为了直到差点睡着在浴缸里,她的衣服才被人从酒店取了回来。
“若若,若若……”
“唔,怎么了?”
“来拿一下衣服。”
哦了一声,方若睡得迷迷糊糊从浴缸里爬起来,半闭着眼去看门,直看到陈卓递进来的内衣裤和睡裙,才惊觉自己适才在洗澡,而且未着寸缕。
可是晚了,陈卓挤了进门,抬手就扯了浴室的浴巾下来,把方若包裹住。
方若瞬间清醒。
好在陈卓并没那么狗,而是给方若保留了一点私密,大浴巾把她脖子以下全遮住了。
她抱着陈卓递给她的衣服不敢撒手,任由他帮着擦干头发。
“好了,你出去,还有,赶紧把衣服穿上。”
“嗯。”
陈卓难得这么正经这么乖,方若都有种他是不是把狗骗进来,然后宰杀的感觉。
啊呸,他才是狗!
陈狗退出去还顺手给把门带上。
方若手脚麻利的穿好小内内,把吊带睡裙往身上一套,感觉是不是短了,然后往下拉,拉了又拉,这才敢出来,她都后悔为什么要给自己做这么露的睡裙,还是真丝的,超贴身。
陈卓倒是听话的把睡衣睡裤已经穿上,拿着风筒在等着帮方若吹头发。
“过来。”
“我自己就可以。”
“别动,让我来。”
方若是想接过风筒的,但陈卓不给,他把方若拉过来,坐在指了指凳子让她坐下,才轻轻柔柔的挑起也的发丝,认真的摆弄着。
其实,只有他知道为什么那么认真,他怕一不认真就沦陷,眼睛甚至都不敢对着方若脖子以下的地方看,那是吊带的睡裙,而且他站着她坐着,这是个角度问题,睡裙里的34c藏不住。
哪怕不看,陈卓的脑子里也冒出了些念头,她还在发育,不过骨架子小,过两年应该到34d,“我想自己睡一个房间。”
“怎么可能?”
放下风筒,陈卓打横把方若抱起,放到床上。
“我们一起睡,就像在白云堡那时,我守规矩,你放心,好不好?”
“你说话算话,不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