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拿了证,陈卓又醒了过来。
陈裕景想不信邪都不行啊。
现在人又寻到门上,真结婚也行,最好能马上怀孕,陈卓就有后了……
爷爷想得可真够长远。
“方若,你也看到了,论家庭,样貌,我们家不差。”
是相当不差,方若终于记了起来,陈园,是一个叫陈达旺的红顶商人所有,这人手握巨额财富,困难时期散尽陈家百年家业,一心支持国家建设,得到国家领导人与人民群众极高的赞誉。
现在这个陈卓的爷爷,算起来应该是陈达旺的儿子。
陈园,这么一大座花园洋房,这么些年能完好无损的在陈家人手上,都是陈达旺老太爷的余荫庇佑。
到了陈达旺儿子陈裕景这一辈人也不差,家族资产遍布海外,就陈裕景老爷子,一年之中有半年是在香江主理生意事务。
“是的老爷子,所以,才别耽误了你的孙子,就你家这条件,想嫁进来的女人怕是绕花城三圈也站不完,何必非得是我一个没见识的农家女呢。”
那是你八字好,那是我孙子愿意跟你说话,陈老爷子心里这般想。
“这事不用商量了,我说不离就不能离。”
这老爷子真是冥顽不灵。
既然家长这一步走不通,还有当事人在。
方若又转移战线。
“陈卓,你是同意离的对吧?现在讲究的是婚姻自由,不兴包办。”
“你跟我来,单独谈。”
“嗯!”
陈卓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暮气沉沉。
这样的人对什么都不抱有希望,这个婚对他应该啥都不是,他也是在不知情下被他爷爷给结婚了的吧?
这么一分析,方若感觉又有希望,顾不了太多,把证件什么的卷了起来,跟着上楼。
陈裕景咳嗽了两声,警告的看了一眼往二楼去的陈卓,那意思是,你敢离?我就?
才进书房,陈卓就开门见山,一点也不废话,“可以离,但我有条件,你先别急着反驳,我的问题也希望你据实回答。”
“好,你说。”
“你谈恋爱了吗?最近三年或五年内有没有结婚打算?”
“完全没打算。”
正好重活在改革开放的风口浪尖上,大好机会方若才不会浪费掉。
方若答得快,想都没想,陈卓很满意,那接下来就有得谈了。
“既然你没打算结婚,结婚的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早离几年晚离几年关系并不大。
而我,医生断言我活不了几年的,换句话说,几年后我死了,这婚不离对你更有好处,陈家不会亏待儿媳妇。
离婚和丧偶再嫁都是二婚并无区别,当然,如若你不着急离婚,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只要陈家能做得到。”
方若见过他发病的样子,按说这种家庭的人,只要能治得好肯定拼命治,治不好,还真的只能是等死。
看来,他真的没几年命了。
“我想知道你们陈家为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