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的华大,是另一番景象。
上一个大课结束,教室里格外热闹。
不同于高中的小教室,大学的教室宽敞亮堂,最大的教室能容下上千人同时上大课。
下一节课也是大课。
学生陆陆续续进教室,几乎坐满了。
有打闹的,有聊学习的,有安静看书的。
更多的是在悄悄议论后排的某个学生。
他在看书,心无旁骛地。
刚剪的板寸头干脆利落,露出完整英挺的五官,脸上线条流畅又分明,帅得迷人。
通身沉稳的气场,还有那一身干脆利落的白衬衫,只是往那儿一坐,效果鹤立鸡群。
太养眼,太耀眼了。
“是程越同学!”
“果然只有教室和图书馆才能看到他,学习这股劲,让人佩服!”
“长得好俊!我长这么大,没见过比他更英俊的男人!”
“别看他总是没啥表情,听说特别会疼人,这么好的男人,咋就没让我碰上呢?要是他还没对象,我哪能放过这等极品?”
“不是说她对象回南方娘家了吗?分开这么久,该不会是感情出了啥问题吧?”
议论声没有传到程越耳朵里。
这一点他跟朱茯苓很像,那就是专注在某件事的时候,周遭乱七八糟的声音会自动屏蔽。
突然,他翻书的动作停住。
抬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上,缓缓流露出一抹柔色。
下午4点。
距离朱茯苓下飞机,还有一个半小时。
机场离学校不近,如果要去接人,现在就该出发了。
他立刻收拾东西,大步流星,往门口走。
“他又翘课?不怕教授点名吗?”
“走这么急是要干啥去?有啥事能比上课重要?”
高逢春坐在前排,回头看的时候,只能从后门那儿看到程越一闪而过的背影。
他冷笑一声,“下节是周教授的课,仗着周教授宠呗,反正周教授手下就两个学生,不得护着,给他们开后门啊?”
他跟程越不对付是人尽皆知的。
可惜程越在学业上的成就,远远把他甩在后头。
最近更是因为揭露保健品内幕的论文,大大出了一把风头,论文还被有关部门重点关注,派专家组去深入调查之前,专程来学校找他。
前后讨论了三天,对他的看法相当看重,甚至把他的意见作为之后对保健品以及广告法改革的重要依据之一。
放眼整个学校,别说学生了,就是资深的老教授,都未必有这么高规格的待遇。
他已经走到所有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高逢春哪能跟他比?
简直自取其辱。
所以高逢春才恨。
明明大家起跑线都一样,都是白教授课题小组的成员,甚至他的起点比程越更高。
因为他本科念的院校,比程越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家庭背景也好,爹妈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程越算什么东西?
南方小破村来的乡巴佬,凭什么跟他相提并论?
在整个课题小组,程越的条件就是垫底的,谁都能踩一脚。
可就是这样的人,竟然翻身了!
一路扶摇直上,站到他拍马屁追都追不上的高度。
别人拿他跟程越比,好像是羞辱了程越一样。
这怎么能忍?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