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郎玉皱起了眉头:“你……”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眉头紧皱。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快!给我解药,要不然我杀你全家!”
药丸下肚才一会儿,郎玉的脸就红了一大圈。
“郎玉少爷,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杀了包先生的三位夫人,还有他的孩儿?”
雷明冷声道。
“热!很热!给我解药!快!”
郎玉哪儿还顾得上雷明的话。
“贱民,快给我解药,我……饶你不死!”
郎玉很想抓自己的身体,却挣脱不了禁锢自己双手的铁铐,神色越发痛苦。
“给我解药!要不然我杀了你!快!给我解药。”
雷申豹看着如此煎熬的郎玉,心情看起来不错。
“镭老弟,你给他吃的是什么?”
“雷老爷。”
凤九儿站起,拱了拱手,“药丸是我给包先生的。”
“在雷老爷面前班门弄斧,实在是过意不去。”
“坐!”
雷申豹看着凤九儿摆了摆手,“龙大夫坐下说话便可。”
“多谢雷老爷不罚。”
凤九儿再次拱手,坐落。
几位下人进门,给大家送上了酒水和果子,点心。
此刻,囚车上的人,痛苦的叫声,越来越响亮。
雷申豹扫了郎玉一眼,一脸嫌弃地摇了摇手。
雷明,雷申豹身旁的副将,拱手领命,掏出手帕,过去塞上了郎玉的口。
宽敞的大殿,顿时安静下来。
郎玉继续在挣扎,痛苦得整个脸和脖子都火红一片,全身冒汗。
“不知龙大夫研究的是何药?”
雷申豹无视囚车上的人。
就像郎玉死了,他也不完全无所谓那般。
“包先生三位夫人,都是被大火活活烧死,这药,不过是让这位无视生命之人,感受她们受的一成苦罢了。”
凤九儿扫了痛苦难耐的郎玉一眼。
见过嚣张的人,她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哪怕她连那几个夫人,还是死去的丫鬟,护兵的样子都想不起来,她也替他们感到不值。
乔木还躺在床上,饱受煎熬。
没想到,这个罪魁祸首居然一点歉意都没有,罪该万死!雷申豹看了郎玉一眼,非常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不错!”
“老爷。”
雷明向雷申豹拱了拱手,“郎玉恐怕不能熬太久。”
“这,该如何处置?”
郎玉,就像他的名字,从小被如玉般供起来,哪儿受过这样的苦?
他现在全身如果被火烧一般,连话都说不出来,痛苦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雷申豹轻挑了挑眉,目光来到凤江身上。
“镭,你说,该如此处置?”
“此事,雷老爷定夺便可。”
凤江捏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于我来说,死去的,不过是与我同在屋檐下的几个人,郎玉杀的都是雷老爷的人,不是吗?”
如果凤江说的不是事实,那他也太冷血了。
但,事实就是,整个包府,连同包府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是雷申豹的人。
包镭说是包府的主人,但说实他就是一个住客。平时,他和府上的人,不会说任何一句多余的话,因为他很清楚,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到雷申豹耳中。
“镭,你是在责怪我?”
雷申豹蹙了蹙眉,气息沉了几分。
“不敢。”
凤江放下杯子,摇摇头。
雷申豹再扫了郎玉一眼,摆了摆手:“将他带下来,等他体内的药效一过,给他喂两颗分筋丸。”
“老爷。”
雷明拱手道,“以郎玉现在的情况,他能不能熬到药效消散,还是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