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夏的白眼翻上了天。
“没兴趣过招。我哥说了,让我谨言慎行。省的说多了,你们嫌我烦。”
蔡言重新戴起眼镜,贱兮兮的回答:“哎哟,挺有自知之明啊,知道大家都烦你?”艾拉夏听了他这话,一支笔冲着蔡言就飞了过去。
“你的嘴能不能积点德?损我那么有意思吗?”
蔡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艾拉夏扔过来的笔。
收起戏谑,一本正经的劝说:“原本有些话轮不到我说。但是看咱们同学同事并肩作战这么多年,我真心的劝你一句,别浪费精力在段以城身上了。你看不见吗?他眼里除了袁律师,谁都装不下…”
蔡言这话说的艾拉夏—阵心酸涌上心头。
她何尝不知道呢。
可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早已成了习惯。
不论台上还是台下,光是站在段以城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她都觉得很满足。他那样耀眼的一个人,怎么能是说忘就能忘的呢。
她低下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奈的笑笑,“我好像……做不到……”
蔡言靠向背面的背椅,交叉双手托着后脑勺,悠闲的眯着眼。
他有时候挺同情艾拉夏的。
明明是个千金小姐,也算是天之骄女。
放弃了在。。舒服的日子,离开父兄的庇护,依然跟着段以城回国。
这些年艾拉夏—直跟着他们在商场廝杀,东奔西走。
他还记得她刚来集团的时候的样子。
很多元老和年长的中层干部,看她是个年轻的姑娘,都在会上公开质疑段以城是不是带了个花瓶回来。
她也是刚毕业走出校园,第一次步入社会,面临的就全是豺狼虎豹。
集团老总们最一开始都不配合她的工作,艾拉夏只能陪着笑脸,一点点磨合。
那时候的她没什么怨言,经常红着眼加班到半夜。
这才几年的功夫,她就已经成为团队里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
但也许就是因为现在站的高了,台上的灯光太耀眼,难免让人失去方向。
她反而有些忘了当初面对台下一片漆黑的时候,自己的倔强和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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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这么多年,她对段以城的喜欢有增无减,一直怀抱着希望,认为自己有朝一日成为他真正伴侣。
如今简一诺的出现切切实实的打破了她的一切幻想。
蔡言替她惋惜,悠悠的说了一句:“你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简一诺。”艾拉夏看向蔡言,自己也无奈的笑了。
回了他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蔡言挑着眉,“哟呵,这成语用的不错啊!你最近中文又进步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突然蔡言办公室的门打开,段以城走了进来,径直坐到沙发上。
艾拉夏上下打量着他。
段以城今天穿的一身休闲服,简单的t恤配了一身运动装,脚踩限量版的板鞋。头发并没有做造型。
但是他毛发浓密,五官深邃,即便没喷发胶,也十分有型。
段以城故意忽视了艾拉夏那边投来的炙热目光。
抬眸看向蔡言,慵懒的问:“有什么急事,还非得让我回来?”
蔡言收起刚才聊天时不正经的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他拿起桌上的机密文件递给段以城。
“李胜军的布棋网我基本摸清了。他背后应该有高人指点,网撒的广而密,根基挺深。要动他,恐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段以城接过文件打开,大致浏览报告内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