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清安排好了事情,一头雾水地回到院子,犯错的是云知,娘亲怎么生气了?
云知跪在地上老老实实举着一捆藤条,“妻主,您回来了。”
“打盆水进去等着。”允清看都没看他,脚尖一点便上了树,折了一把柳枝柳条,面无表情地吩咐着。
云知瞬间头皮发麻,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柳条走来了!
看着允清将柳条全扔进水里泡着,云知跪在地上直打哆嗦,想起上次的体验……也不能说不好,只是现在妻主这手劲儿,怕是能给自己送走。
允清看他又在神游,直接拎起他的耳朵,“怎么,怕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脱了,趴好!”
云知动作慢腾腾,看得允清血压上涨,一个抬手,地上就多了些碎得不能再碎的布料子。“你还真是有办法激怒我呢!”
云知:后悔了,再给我一套衣服重新脱可以吗,这次保证很快!
允清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拎过他的脚腕死死按住,抽出戒尺便砸了上去,“喜欢跑?我看你还能不能到处乱跑!”
“啊!不要,妻主饶命啊!”云知被突然间的疼痛激得灵魂一震,不行了,脚快疼没了!
打了小一百下,允清才松开他,“跪趴,老规矩,你懂的。”说罢去盆里捡起了柳条。
云知:柳条泡好,小命不保!母皇救我!“妻主,云知再也不敢了,能不能……”
“不能,闭嘴,转过去!”允清拎着柳条随手甩了两下,发出破空的声音叫云知双手发抖。“你可捏住了,若是松了手,你晓得我的脾气。”
云知欲哭无泪,只好双手用力,捏得指尖发白。允清见状,眼珠一转,又为他填了玉。
嗖-啪-
柳条准确无误地落下,云知将痛声死死咽下去,差点咬了舌头。
不知打了多少下,只知道停下的时候,整个后身无一处不痛,只能大字型趴着,一并起来就钻心得疼。
有个武功高强的妻主是不是很有安全感?嗯,有危险的时候和妻主一起很有安全感,没危险的时候,妻主就是最大的危险!
却说另一边,容川院姬容思屋内,元可可跪在地上双手揪着耳朵双眼直勾勾盯着地板,头都不敢抬。
“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姬容思坐在床边,手拎着长戒尺,一脸严肃。
“我……我就是叫他去负荆请罪,没让他在街上又喊又跪的呢……”元可可越说声音越小,毫无底气。
“你看看你哪里有个当爹的样子!”姬容思恨铁不成钢,“都给孩子教了些什么,真是,为老不尊!”
元可可:我才三十几岁呢……为老不尊是不是太过了……“妻主说的是,可可知错。”
“还不过来趴下!”姬容思指了指自己的腿,元可可见状也红了脸,老夫老妻的,这也太羞人了,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过去趴好。
姬容思掀起他的衣服,裤子一拽便打了起来。“再敢胡乱出主意,我就把你拉到戒堂去重新学学规矩!”
“唔……可可知错了,妻主您轻一点儿~”
……
“妻主可还生云知的气?”云知惨兮兮地趴在床上,两根手指捏着允清的衣角,大有一种你不原谅我就哭给你看的意思!
“下不为例!”允清叹了口气,“只是你怎么会想到这样的办法,这不像你的风格。”
“我……我去请教了爹爹……”云知对了对手指,“爹爹是好心帮我,我也确实把您带回来了不是。”
允清:!!!怪不得!
“爹爹可被你害惨了!”允清无奈地笑了笑,说起方才见过爹爹的事,云知听完也替他捏了把汗,这爹能处,有事儿真上啊!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