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解不了?你们的先知连我们的面都没见过,连我们要问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打发我们?不行不行,我们决不罢休!”
燕昇得到管事的回答之后,撒泼耍赖的横道:“你们这是在砸自己的招牌。”
管事不卑不亢,却恭敬无比,“燕昇少爷稍安勿躁,虽然先知没有见到二位,但已知二位的来意,先知说解不了,就是解不了。”
一瞬间,傅尊的脸色难看到极致。他强撑着保持镇定,实则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各种不好的念头,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滋生蔓延。
“不过,我们先知让我带句话给傅总。”管事看向傅尊,“守得云开见月明。”
“守得云开见月明、守得云开见月明……”
傅尊愣了下,呢喃着这句话,反复琢磨,表情也忽然像这句话中所说,忽见月明,心瞬间落回到肚子中,缓缓舒了口气。
“那这算是好还是不好?”燕昇大大咧咧的问。
一边说解不了,一边又给了人希望。
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否则注定是个曲折的过程。
“这我就不知道了。”管事笑着说:“先知还说了,如果燕昇少爷有想问的,可以上去。”
“我替他问可以吗?”燕昇指了指傅尊。
管事摇了摇头。
燕昇撇嘴,“那就算了,我没什么可问的。”
“那二位如果想在岛上玩,我们也十分欢迎。”
“我们……”燕昇的眼睛刚要发亮,就听傅尊淡淡的说:“我就不玩了,先行离开,替我跟你们先知说一声谢谢。”
燕昇吞咽了下口水,讪讪一笑:“是啊,我们还有别的事,下次再来玩。”
“好的,那我这就为两位准备离开的船只。”
“谢谢。”
回程的路上,燕昇安慰傅尊道:“命中注定你跟念笙是会在一起的,即便中间有波折也最终能战胜困难,所以,你就不要纠结莫非凡的事了,那毕竟是念笙的过去,是她不幸的童年生活中不可多得的一束光,不是吗?”
傅尊扶着船只的栏杆,没有说话。
只是他想到了什么,抬手,从衣领的地方勾出一根磨损有些严重的吊绳,绳子的底端挂着的,赫然是一瓶小小的香水。
“这是什么?”燕昇看到香水瓶,讶异的张大嘴巴,“我被时代洪流所抛弃了吗?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起玻璃瓶吊坠了?”
傅尊修长的手指握着那个小瓶子,浅浅的摩挲着。
他在感受这上面的温度,属于路念笙的温度。
这是念笙一直挂在脖子上视作宝贝的香水瓶子,当时他抬起手臂的一瞬间,还是犹豫了,最终并没有把瓶子扔到楼下。
现在他只觉得庆幸。
“是时候物归原主了。”傅尊呢喃一声。
……
香城某看守所。
周末不允许会见,所以周一一早,就有律师来见路念笙。
“路小姐。”
来的是陆沉郢派来的杨律师,眉间透着喜悦,“恭喜您,您的取保候审程序已经在进行,用不了几天,您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路念笙闻言也是一喜,“太好了,谢谢你!”
杨律师激动道:“我也是奉命行事,您要感谢就感谢陆总吧!这两天不知为何特别顺利,似乎有人在背后帮助我们似的,所以才能这么顺利的让您出来。”
路念笙没有多想,跟杨律师聊了几句,便准备带着好消息回监舍。
只是没想到在回去的路上,又看到了路琳琅。
两个人一进一出,在窄窄的走廊上相遇,再擦肩而过。
路琳琅被狱警押着,也不敢说话,只是瞪了路念笙一眼。
路念笙只当没有看到她。
“路小姐。”
“怎么样?”路琳琅一坐到椅子上,就迫不及待的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