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之并不是第一次遇上放荡的男人。
面对男人的言语调戏,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语气也极其平淡:“如果将男人用十分制分类的话,弟弟你顶多算刚及格,而你的时禹哥哥则高于十分。他的完美,无可挑剔。你的平庸,随处可见。”
“嫂嫂,你说这话就很没意思。陆时禹现在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什么时候能醒来都是未知数,也算是半个废人。又何来的无可挑剔呢?”陆集被乔安之如此贬低,内心很是窝火,眼神冷厉的怒视着她,可说出来的话却故作轻松。
乔安之高傲的抬起下巴,轻哼一声:“正因为他的完美,哪怕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且什么也不做,都比你要优秀百倍。弟弟,我劝你啊,活着的时候多照照镜子,免得忘记自己几斤几两。”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在场所有人听着乔安之不卑不亢的话,心里对这个外传是花瓶的千金小姐有了新的改观,心也有所动摇。
话语上没办法将乔安之碾压在地,陆集只好作罢。
股东大会正式开始。
长辈们在会上讨论的非常激烈,核心内容无非是在争吵乔安之有没有资格和陆集公平竞争暂代执行ceo的职位。
少数倾向于陆时禹的长辈都投了赞成票。
极少数又在徘徊观望。
完全一边倒支持陆宗正的人则无脑选择陆集。
经过好几轮的激烈争吵后,陆宗正这一方的态度非常强硬,咬紧牙关不松口。
眼见会议要这么不了了之,紧闭的会议室大门突然被推开。
大家齐刷刷看过去,入眼是穿着淡绿色旗袍的叶姂英。
叶姂英的出现,令在场所有人倍感惊讶。
乔安之起身小跑来到叶姂英的身侧,赶忙扶着叶姂英的手,小声道:“太奶奶,您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都不知道要被这帮老男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叶姂英声音冷厉的呵斥。
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吱声,连刚才气焰嚣张的陆宗正都沉默的坐在位置上,眼神闪躲不敢与叶姂英对视。
叶姂英紧握着乔安之的手,走到主席台,目光扫射位置上坐着的陆家人,不禁冷笑出声。
“我们家阿时只是昏迷不醒罢了,你们一个个嚣张跋扈、盛气凌人的针对安之,看来是想趁机抢权。”
“不过,你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随便找来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来就妄想推翻老祖宗留下来的族规,想必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三句话,极具威严,说得众多长辈们不敢反驳。
陆集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听到叶姂英在质疑自己,立马站起身怼道:“你可别乱说,我才不是什么身份不明的人。我的父亲是陆棋,我身上流得可是陆家的血。”
听到陆棋二字,叶姂英好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
她只是瞥了陆集一眼,而后看向陆宗正,问道:“陆家男性族员里,你年纪最年长。不如由你来告诉这位年轻人,他口中的父亲是什么时候被移除族谱的?”
陆宗正瞬间拉下脸。
思虑再三后,才张口:“陆棋虽然被移出族谱,但陆集身上流着的是陆家的血,这一点我们也不可否认。现在也不是追究陆集是谁的儿子,而是要选出暂时有魄力掌管陆氏集团的人选,好稳定局势。”
叶姂英脸上浮现优雅的微笑,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刀子剐心的话:“再怎么选,也轮不到他这个身份存疑的私生子当选。”
陆宗正不服气,愤怒的拍桌子:“凭什么?”
叶姂英不卑不亢,淡定自若:“凭我现在是陆家的当家主母!”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