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玲安几人回到乐府,门口的下人见到乐琛被背着回来,都吓了一跳,管家何元问了下情况后马上转头吩咐人去请大夫,被乐玲安止住了。
逐雨将人背到房间,扶着人躺下,乐玲书此时听到消息也跑了过来,一脸担忧的看着乐琛道:“乐琛哥怎么了?”
“逐雨,按照司徒神医留下来的方子去煎一副药送过来。”乐玲安坐在床边,没有回答乐玲书的话,转头对逐雨吩咐着,逐雨听后点了点头,在房间里翻出方子便走了出去。
过了许久,乐琛缓过劲来,眼皮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守在床边的两人,脸色十分难看却还扯出一抹笑容,对两人轻声安慰道:“没事。”
乐玲书抹了抹眼睛,像是哭过的样子,乐玲安坐在床边,脸色比乐琛还难看。
她看着乐琛,缓缓开口:“今日怎么没带药?”
乐琛闭了闭眼,看上去十分疲惫:“别怪逐雨,是我的意思。”
“这不是儿戏,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乐琛又咳嗽了几声,逐雨这时候端着药走了进来,乐玲安扶着乐琛把药喝下,歇了一会,乐琛才慢慢开口。
“长阳王妃一定知道些什么。”
乐玲安抿唇:“倘若如此,她为何不说。”
乐琛躺在床上,看了屋中几人一眼,对乐玲书道:“回你房间去吧,没事了。”
乐玲书此刻好像也感受到了那两人之间似乎有些什么话要说,可为何要让自己走,乐玲书不明白,但却只能点点头,走了出去。
“人总是会变的。”
乐玲安闻言,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阳光普照,心底却一片冰凉。
“母亲在京中只有她一个故人,离京怎会不告而别,她当年所言,如今细细想来,却经不起推敲。”
白乐琛盯着床顶,缓缓开口:“也许她不愿直言,是另有隐情。”
乐玲安转过身来,看着床上的人,道:“长阳王府在这京城已是荣华至极,她都如此讳莫如深,那我们岂不是更没机会?”
乐琛偏头,道:“没有机会,只能创造机会。”
长阳王府
上官寥和徐盈坐在大厅中,旁边下人递过一本册子,上面登记的都是今日所收之礼。
长阳王拿着册子看了一下,脸上笑眯眯的,边看边点头。
上官瑾和上官颜坐在一旁,上官颜看着,忍不住开口:“父王,看你那样子,像没见过世面似得,咱们王府好东西多的是。”
上官寥将册子递给徐盈,徐盈轻叱:“你这丫头,怎么和你父王说话的。”
上官颜吐吐舌头,徐盈看了一下后将册子放在桌上,对上官瑾道:“瑾儿,前几日我给你的那个东西可看完了?”
“看完了。”上官瑾淡淡的回答。
徐盈点了点头:“你意下如何,可有中意的?”
“没有。”
徐盈皱了皱眉,和上官寥对视一眼,又问一遍:“都没有?”
“没有。”
“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考虑成家了。”
“儿子的事,儿子心中有数。”
上官寥一听,一拍桌子,声音陡然大了起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为人父母,替你操心,还错了?”
上官瑾站到两人面前,弯身一拜:“儿子不敢。”
“你和我们说实话,你是不是已有心仪之人了?”
徐盈看着自己儿子的神色,缓缓开口。
上官颜看着这场面,这几年已经上演了很多次,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哥,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就说出来,像我一样,省的父王母妃替你瞎琢磨。”
上官寥听罢,眉毛一皱,沉着嗓子对上官颜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你还好意思说,还嫌丢本王的脸丢的不够吗?”
“哼,让我听我还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