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收购过了.”
粮商们又说了几句,最后还是贺丰笑道:“公主,今年布衣会给南方带来了不少损失,导致南方的物价都波动的特别厉害,粮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这个我知道,但你们也知道如今是非常时期,若不然咱们再商量下价格?”
苏九歌端了茶盏,拿着茶盖撇开浮叶,慢悠悠的喝了几口,粮商们对视了眼,贺丰才为难的道:“公主,三两是最低价格了,您总不能让我们赔得倾家荡产吧?”
“据我所说,就算是被布衣会荼毒得最为严重的新月城,粮价也稳稳的控制在一两一石左右,怎么到你们这里,粮价反而升了上来?”
“粮价是国之根本,向来不允许随意涨跌,敢问杨大人,是如何调控的粮价?”
粮价涨的不像样,苏九歌也震怒起来,看向杨海,杨海苦了脸,看着贺丰等人,“诸位,公主辛辛苦苦的来调粮,你们多少都得出点力吧?要不然二两如何?”
“杨大人,不是我们不愿意为国出力,而是公主也不能叫我们亏掉裤衩子吧?”
有粮商不满意的嚷嚷起来,杨海满脸的苦笑,“人家也没那个意思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公主难得来趟海波城,你们就不能给点面子?”
粮商们又不作声了,但苏九歌也皱了眉头,杨海这般打圆场,是不懂人情世故呢,还是故意拿拿她的威风去压迫那些粮商?
厅里的气氛沉默下来,最后还是贺丰沉着脸不悦的开了口:“杨大人,我们自然不敢逆了公主的意,只不过粮商筹那些粮食也极不易,没个三两银子,大家也不愿意出手.”
“这……公主,您看怎么办?”
杨海表示自己谈不妥,为难的看向苏九歌,苏九歌半眯着明眸,“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晚上再考虑考虑,明日给粮商们一个答复.”
“多谢公主体恤粮商们的不易,草民就先告退了.”
贺丰行了礼,便领着人匆匆离开了前厅,杨海见苏九歌把人给打发走了,又甚是不解的道:“公主,既然他们执迷不悟,不如下官带人查了他们粮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