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名门望族,若若也极懂事,并不争名分,儿臣便想着只纳为侧妃.”
“难得你会钟意哪个姑娘,这名分的事情,等老三回来后,再和你母后仔细商量.”
墨凌天也没有看不起谢若若的意思,将此事先定下来,才又道:“新月城的布衣会极其猖獗,老三脱不开身,这朝中政务你就要多费些心思,作出表率.”
“儿臣知道了.”
墨琰洛恭恭敬敬的应下来,墨凌天眼中也就稍多了丝欣慰,而谢若若见宫女端茶进来,也就上前接过,又微笑着递给墨凌天,“圣上,您请喝茶.”
毕竟是墨琰洛放在心上的人,她又如此郑重的敬茶,墨凌天看在墨琰洛的面子上,也不好拂了谢若若的意,接过茶刚要喝,墨琰洛却急急的道:“父皇……”
他喊的急,墨凌天也就停了喝茶的动作,诧异看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墨琰洛摇头,眼中有着明显的紧张,“刚来的茶,您小心烫.”
“无妨,”见他是要提醒自己小心烫着,墨凌天也就笑了起来,当着他的面喝了半盏茶,才又笑道:“下午就在御书房陪朕处理奏折,不用去城里视察了.”
“是,父皇.”
墨琰洛点头,将谢若若送出御书房,对视了一眼,便心照不宣的分开了.
御书房外有道小桥,活水从桥下蜿蜒流出皇宫,又至护城河,再至城中各处,谢若若慢悠悠的上桥,手一扬,衣袖里所剩不多的药粉便全数落入了水中.
嘴角勾起怨毒,尚未踏下小桥,就听背后传来悲恸欲绝的哭声:“父皇!您醒醒啊!”
停了脚步,转身望向不远处的御书房,见不少侍卫奔过来,将御书房围了个严严实实,心下越发得意,疾步就去了凤仪宫.
苏九歌,你以为你能稳赢,但又岂知我会夺得先机?
宁王府里一派宁静,苏九歌依旧忙碌着生意经,至傍晚时,春香急匆匆的进了栖霞院,“公主,城里出事了,朱老急着离开,您是否去瞧瞧?”
苏九歌一惊,从账册里抬起头来,“朱老要离开?是突发疫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