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顺一脸的无奈,“娘娘,您还说呢,为了那件雪貂大氅,云家和冰家差点没打起来.”
费劲了心思才要来的雪貂大氅,结果却毫不心疼的就送了人?
黄顺是弄不懂云贵妇的心思了,她自己扬着下巴轻哼起来,“我就看不惯冰呈涧假惺惺的样,明明就是个狡诈女人,却偏要装成温良无害的样.”
“她若是脸上就写着坏人两个字,那谁还会上她的当?也就娘娘您不知道转着弯的和她对抗,偏偏要硬碰硬,每次都是您吃苦头.”
黄顺入宫后就跟在云贵妃身边,绝对是她身边的老人了,也看多了云贵妃在皇后手里吃过的苦头,甚是无奈道:“您稍稍用点计策,也不至于被皇后一直压着.”
“本宫那火爆脾气,能忍她的激将法?不当场战到底,还事后算账不成?”
云贵妃瞪了眼睛,黄顺苦笑,“但您的性子直,当场报仇,就没见您赢过啊?”
“嘿,小顺子,本宫最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都敢拆本宫的台了?”
云贵妃一巴掌扇在黄顺手臂上,疼的他龇牙咧嘴的苦笑不已,苏九歌算是明白了云贵妃的性情,笑着摇头,“娘娘心直口快,确实不宜和阴险小人打交道.”
“但本宫当时生气啊?那口气不撒出来,能怄得本宫整夜都睡不着觉.”
“娘娘性子如我,也爱有仇当面报,但很多时候,咱们还是要学会以退为进.”
苏九歌笑的无辜,“就像我昨夜怼完全场,那输面子的也不是我嘛?”
“苏丫头,你那小嘴儿怕是无人能敌.”
黄顺给她是竖了大拇指,云贵妃也只能羡慕,“本宫要是有九歌丫头的一半玲珑心思,那妖妇怎么可能爬到我头上来撒野?”
“玲珑有玲珑的妙处,耿直有耿直的好,娘娘不必羡慕.”
苏九歌摇摇头,岔开了话题,“娘娘,当年往事,不知您还记得多少?”
云贵妃有些茫然,“不知你是指哪件?”
“娘娘应该知道,现在的宁王殿下便是当初的三皇子,也是准太子殿下吧?”
见云贵妃点头,苏九歌才又缓缓道:“当初的太子册封典礼上,火莲刺客从天而降,导致先皇后身亡,准太子失踪,而当初与先皇后闹的水火不容的人,只有娘娘您……”
黄顺脸色一变,“苏丫头,你什么意思?”
苏九歌不应他,只眸光灼灼的盯着云贵妃,云贵妃躲不过她的眼神,脸上便现了为难,苦笑道:“九哥丫头,你这是在怀疑本宫是火莲刺客的主使者?”
“娘娘,您应该明白我的心思,我若疑您,也不会问您.”
“苏丫头,这件事情不是娘娘做的,娘娘背着这个黑锅多年,那全都是冰呈涧害的.”
黄顺缓过劲来,替云贵妃辩驳了句,苏九歌的眸色却越发凌厉,“黄公公,你应该知道,现任皇后与先皇后乃是亲姐妹,也是宁王的亲姨母.”
“那又如何?最是无情帝王家,只有先皇后母子死了,现任皇后母子俩才有机会一步登天,你又明白这个道理吗?”
“她俩是一步登天了没错,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现任皇后动的手?”
“没有,”黄顺懊恼的垂下头,云贵妃苦笑着接过话茬,“九歌,我们若是有证据,绝不会容忍冰呈涧蹦跶到现在,毕竟本宫和她可是死对头.”
苏九歌皱了眉,沉吟道:“那就是说,您也不能洗脱自己的嫌疑?”
“不,本宫能,只不过本宫答应了某人,生生受着而已.”
云贵妃摇头,轻叹了口气,“既然你问到这上面来了,本宫也不瞒你,当初宁王被册封为太子之时,圣上登其的时间并不久,根基尚且不稳,皇后身死太子失踪的事情对皇室打击太大,那些有心人蠢蠢欲动,圣上无奈之下,只得找了个背黑锅的人顶着.”
苏九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