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阿远他们来的及时,我并没有受伤.”
苏九歌被推到车后的时候,谢远和齐天恒也堪堪赶到,来不及说话,那剑就刺过来了.
若不是谢远出招极快的伤了那黑衣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捂了呯呯乱跳的心口,手脚都还有些发凉,看谢远几人和黑衣人打得难分难解,还隐有占上风架势,一颗心方才落回肚子里,无力的靠在了春香身上.
她身子一软,把春香给看急了,“少夫人,您怎么样?”
她问的急促,正在打斗的谢远只以为苏九歌出了事,心慌之下分了神,被那黑衣人一剑刺中手臂,看的齐天恒惊叫起来:“修远!”
“上!”
谢远咬了牙,并不管伤口,剑招越发凌厉精妙,本就不敌的黑衣人顿时就乱了阵脚,眼看死了两个同伴,余下的一声唿哨,拼着受伤也极快的退进了茫茫夜色里,不见踪影.
那些人刚刚退走,苏九歌便跌跌撞撞的奔了过来,含泪扶住谢远,“你怎么样?”
“别哭,就是些皮肉伤,不妨事的.”
谢远笑了下,并不在意自己臂上的伤,“乔七乔八,你们去搜搜,看有没有线索.”
那两个暗卫点头,去搜死去的黑衣人尸体了,齐天恒收了剑过来,看看谢远臂上皮肉翻卷的伤口,甚是无奈的拿了药粉给他撒上,“高手过招,哪还容你分心?”
谢远抿着唇,并不在意,春香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儿,“少爷,是奴婢的错……”
“你也是关心少夫人的身子,起来吧.”
谢远向来没有迁怒的习惯,看看苏九歌煞白的脸,心疼道:“你有没有伤着?”
“没有,没有,”苏九歌摇头,眼里珠泪止不住的纷纷落下,“下次不许如此莽撞了,听见了没有?”
“我知道了,”谢远嘿嘿笑,在她面前就是西关村的那个傻小子,抬手替她擦掉泪珠,“娘子的眼泪最珍贵,我可舍不得娘子落泪.”
“那你就乖乖听话,别总是做那些让我提心吊胆的事情.”
苏九歌红着脸轻嗔了句,见乔七和乔八过来,也就收了声,那两兄弟往两人面前一杵,乔七沉声道:“主子,没有信物,但同样的有火莲印记.”
“又是那东西?”
谢远皱了眉头,“这些人怎么还缠上咱们了?”
“阿远,你说有没有那种可能,那日的刺杀并不是冲着云贵妃,而是冲我们来的?”
苏九歌沉吟了下,身子忽地轻轻颤了起来,看向谢远,“该不会是……”
“不,她怎么会那样做?”
谢远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指骨都因用力而有些微微发白,齐天恒听的莫名其妙,“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
“我们初来炎国,旁人并不知晓我们的身份,唯一清楚的就只有涧皇后……”
苏九歌一字一句的说出声,清冷的声音极快的被夜风吹散,齐天恒也吓了一跳,“如果这样推算起来,那真凶岂不是,岂不是……”
看看谢远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齐天恒都没敢把后头的话说出来.
如果当年真是冰呈涧设计杀了冰玉环,那谢远岂不是认贼作母,送羊入虎口?
“这事回去了好好盘算,暂且没有根据的事情,当不得真.”
谢远扶着苏九歌起身,面沉似水的上了马车,苏九歌看他心情不佳,只叫他好好歇着,自己则去和江老程老查看商队的损失了.
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商队的财物并没有损失,只是死了三名护卫,伤了不少人,两老都被吓的够呛,在苏九歌的好言安抚下,才勉强提起精神继续赶往京都.
约好三天后在脂粉店碰面,没等上三天,两老便寻过来了,看见苏九歌,脸上便笑开了花,“小夫人,没想到火遍京都的久缘脂粉店,居然出自你的手啊?”
“那也是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