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难防,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可怜你,把你留在身边!”
“曹氏,你要再这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花氏一脸怒气,跳着脚乱骂:“你自己记性不好,说不定就是你把银子弄丢了,现在没办法跟九丫头交帐,就统统赖到了我头上!”
说着又恨恨的瞪向苏九歌,“这活儿我干不下去了,我今天就回家!”
“大娘,这银子丢了,可不是小事,您啊,还是先等一等.”
苏九歌拦在门口,又看向曹氏:“娘,丢了多少银子?”
曹氏哭的伤心,掰着手指头算,“前前后后加起来,该得有六七十两吧?”
“哦?这银子还不是一天丢的?”
苏九歌听的诧异,谢远在旁边接了话,“娘子,方才娘说过了,有时候能对上账,有时候对不上,但今日回来一看存银,少了几十两,这才发觉不对劲.”
谢远吐字清晰,把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末了又道:“对了,大娘昨日不是回过村里吗?娘说她当时也没有看盒子,今天才发现少了银子.”
“那又怎么样?说不定就是家里进了贼,和我有什么关系?”
花氏反正就是一口咬定了和自己没关系,而苏九歌狐疑的看看谢远,但见他眉眼里依然还是有那分傻气,便就又移开了眼神.
“既然都争执不下,那就去找镇长,实在不行,咱们就去来凤城的衙门.”
苏九歌听了个大概,从曹氏那里拿来每日的流水账快速的翻了遍,心里顿时有了底,抬头看向花氏,“大娘,这事您看是去找镇长呢,还是咱们私了?”
花氏一脸怒色,“你这话什么意思?跟我没关系的事情,我还能怕了你不成!”
“行,阿远,你扶着娘,咱们去找镇长.”
苏九歌拿了账单,也不多话,率先出了院门,花氏在后头看得心里犯嘀咕,这丫头向来鬼精鬼精的,这会儿该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损招吧?
只是想到还未娶妻的谢润,花氏咬咬牙,硬气的跟了上去.
镇上的公务府离苏九歌买的小院没多远,一刻钟不到,就已经走到了府里.
镇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先生,听曹氏哭哭啼啼的说了原委,威严的眼神就落到了花氏身上,“你有何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