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虎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随即周大虎话锋一转问道,“我不在这期间,兵马练得怎么样?”
宋时回道,“林县那里我们自己的兵马,步兵两万,骑兵一万,都已经开始训练,慢慢的正在步入正轨。大人参将名下的六千兵马也开始训练了,由上过战场的受伤老兵教导。”
宋时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只不过训练当中出了一些问题。”
周大大虎目中精光一闪,问道,“什么问题?”
宋时叹了一口气,道,“就是大家都觉得训练太苦,量太大。”
“人多吗?”周大虎问道。
“不多,约有两三成。”
这还不多?周大虎有些无语,继续问道,“后续怎么说?”
“经过文武相济,还有半成士兵,受不了苦,不想干了,想退了出去。现在这些人被控制着,听候大人的处理。”
周大虎越听越生气,厉声道,“混蛋,这些人把军营当成什么了?集市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传我军令,凡是受不了的苦,想不干的,全部罚作苦力干五年,只管饭,没有收入,如果军队缺人,到时候还必须入伍,凡不愿意的,按逃兵处理,杀无赦。”
宋时觉着有些严了,想劝一劝自己大人,但一看周大虎的脸色,便放弃了。
周大虎很生气,半成的人嫌苦,也就是说,一万人里面就有五百人嫌苦不愿当兵。
明末大明上亿人民,却不断败给建虏,对流贼也是兵力不够,明面上是财政崩溃,而底子却是一般散沙,组织力严重缺失造成的。
建虏小,却是组织力很高,全民皆兵,纪律森严。
两相一对比,差距就出来了。
在周大虎的地盘上,当兵是每个人的义务,且是强制的,绝不予许有人例外。怕死怕吃苦,不愿当兵,那就去做苦力。
做苦力够了,还得当兵。
周大虎一件件的事情的询问,宋时则是耐心的一一回答。
一直到深夜,才各自回去休息。
……
周大虎一直睡到第二日下午才缓缓醒来。
数月的奔波、劳心劳力,终于睡了一个大安稳觉。
一绝醒来,神清气爽,满身的活力。
下午,周大虎摆了一桌丰盛的宴席,为两位自己的新幕僚接风,欢迎他们来到自己的驻地。
一番酒席后,周大虎便忙别的事去了。
也是他实在太忙了。所有的事他都有些不放心,他要一一亲力亲为确定。
三天后,周大虎正准备启程回林县。
这时他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自己当初给彰德卫的军器局定的铸炮任务是两百门虎蹲炮,和两百门中大型弗朗机炮,和数门红夷大炮实验,现在已经铸了三十门虎蹲炮,十门
中大型弗朗机炮。想请周大虎这个当家人来演炮验收。
这是好事情,周大虎欣然应之,暂时再停留几天在彰德府城。
对方的心意和考虑,在他心知肚明,军器军还不是想让自己看到成果,然后拨钱粮吗?这个只要他们铸炮铸得好,不贪污,自己会大量供应其钱粮铸炮,不会停。
彰德府城外十余里的一处山地演炮场,数门虎蹲炮一字排开,牢固的定在地上,对着一百多丈外的几块特制的大木板,蓄势待发。
几名操炮兵熟练的装药装弹,等全部填装完毕后,举起了身边的一枚三角黑旗示意已经准备好了。
一边的炮匠王修福和两个儿子,以及其他几名炮匠和军器局大使单福海,都是聚精会神的看着远处几名操炮的炮手。
周大虎一点头,身边的亲卫手中红旗使劲往下一挥,几名炮手熟练地点燃火绳,然后退出数丈。
“轰轰轰轰……”
数门虎蹲炮齐发,声响很大,铅弹带着烟火喷出,转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