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一样,众人见其萧瑟的背影,无不为其担心,怕他连这短短的一截路都走不过去,有心上去搀扶却又不敢上前。
周轻云见到髯仙李元化孤独萧瑟的背影差点落下泪来,连忙别过头不忍去看。
笑和尚见气氛十分沉闷,不由小声嘀咕道:“要我说都怪这个张阳,追云叟老前辈肯定只是想单纯的给孙南一个教训,没想要他的命,要不是他把白云叟老前辈的注意力给吸引了。孙南也不会被拿纵地金龙魏青给打死。”
齐金蝉就在笑和尚身边,把笑和尚的小声嘀咕听的一清二楚。便转身对笑和尚说道:“笑师兄说的不错,漫说只是被师门长辈抽一个耳光,就算是长辈要砍你一剑你也不应该去躲去还手,如果那张阳当时不去躲这一耳光,孙师兄可能就不会死了。”
这齐金蝉本来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加上笑和尚自以为道行高深,也是个目中无人的性子,两人自在成都遇见后,臭味相投,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二人经常一起行动,那齐金蝉更是连朱梅都给冷落了。
此时笑和尚听见齐金蝉同意自己的言论便回头对齐金蝉点点头,二人相视一笑,只觉无比默契。
齐灵云听说髯仙的弟子白侠孙南已经死去,自己只觉心头一松,好似有什么枷锁就此断裂,仔细一感悟却毫无所获,本待细想却又发现此时场合不对,顿时心生羞愧,自己怎能在此种场合走神呢!
当下便走了出来,对在场众人说道:“各位师叔师伯,师弟师妹们,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进去把今天这两件事商量出个章程来,再请掌教定夺。一是追云叟前辈误杀李师叔弟子孙南孙师弟之事,二是醉师叔的弟子张阳叛教而出的事。”
齐灵云见大家都看向自己,又接着说道:“这两件事均非同小可,尤其是发生在破慈云寺的前夕,这两件事若无法妥善处理,必会为我教埋下分裂的祸根,不得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