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贝贝让他们继续和周梵说话,她再把周梵头上的几根针拔掉,再看向宋鲤。
宋鲤竖起手指,表示数据稳定。
用的是中医针灸,却是结合了西医的手段,有数据监测,确保科学有效的不会出意外。
当她把最后一根针拔掉,周梵的睫毛抖动,眼角缓缓睁开,汤贝贝赶紧用双手把他双手蒙住。
过了几秒,她才缓缓移开手。
病人多年没有睁开眼睛,突然睁开,会非常不适应光线。
“阿梵,能看见吗?是我呀。”
“小芒。”周梵喊了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但翁芒还是听见的了,她激动的手抖。
“是我,阿帆。”
“小芒,我没有,没有骗你。”周梵的声音终于大了一些,颤动的和她解释,“我没有,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被人陷害的。”翁芒坐起来,扶着他靠在她怀里,“我不恨你了。”
周梵笑着看她,双眼虽然浑浊,眼角也泛着红,可是眼神很亮。
“想,想念你,”周梵望着她说。
“嗯,我也,也想你。”虽然她扶着他,可是周梵浑身无力,坐都坐不住,而且另一趟的汤贝贝提醒她,把周梵平塘放下,她无奈只好把他放下。
“阿梵,我给你生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翁芒转头,喊着翁晏。
“小晏,小晏,你进来!”
站在门外翁晏,本不想和汤贝贝直接碰面的,现在听见翁芒的声音,他木着脸进来,对上汤贝贝的目光,他心虚的移开,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走到床边。
“这,这孩子?”周梵震惊的望着和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孩子,不解的看向翁芒。
翁芒笑着点头,“是,是我和你的孩子,像你。”
她抬眸又看向翁晏,带着几分命令,“小晏,叫爸爸呀,你不是一直想念你父亲吗?”
翁晏没开口,而是和周梵对视,打量着他。
“你,叫小晏?”
“嗯,周梵先生,你好,第一次见我,应该很惊讶吧,我还有一个妹妹,就在你旁边,周芊芊!”翁晏指着坐在床边的周芊芊。
周梵好奇的转头,看向她,扬起笑容,“芊芊,都,长大了,好,好,我是你父亲。”
“呵,你和她说什么话,她就是一个,”
“翁芒女士,”还不等翁芒的话说完,翁晏开口打断她,再次强调,“周芊芊,是他的女儿,是我妹妹!”
“……”翁芒和他对视,感觉他眼中的凌厉,抿了抿唇,也不想周梵在最后的一段时间里,因为这种事闹心,最终是没有把周芊芊是一个野种的事说出来。
此时江时开口,“岳父的,你好,我是江时,是芊芊的丈夫,很高兴您能醒来。”
“好,好,”周梵本就是强弩之末,说了几句话,他已经疲惫不堪,再次看向翁芒。“辛苦你了,小芒,带着两个,孩子。孩子们,都,很好,谢谢,”周梵说几个字就要停顿休息一会再继续说。
翁晏握紧他的手,声音有些更咽,“阿梵,你撑住,等你养好伤,我们就可以一家团聚。”
“团聚?好,好,”周梵笑着点头,声音却缥缈无力。
他拽住她的手,想试图和命运抗争,他有千言万语还没说,昏沉了这么多年,他无数次想要放弃,但想到翁芒,他又有了坚持下去信念。
他病弱的身体,多年没动过,说了几句话已经消耗了太多,不舍得望着她。
“小,芒,我我爱你。”
“嗯,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翁芒痛苦,当年,若是她再多信任他一些,也许就不会造成这个悲剧。
看他缓缓闭上眼睛,她慌乱的喊着他,“阿梵,周梵,你醒醒,你别放下我!”
“医生,汤医生,他怎么了?”
汤贝贝测了测周梵鼻息,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