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司机无奈,只能老实的跟在他身后。
司机和呆在医院替代他的男人,都是翁晏自己培养的人。
他从十岁那年没有去上学,这些年内他还是做了不少事。
因为上次他去见汤澜,被人发现,这次他变得谨慎了不少。
他想去见她。
因为汤澜在学校被人表白了!
飞机落地,他直奔学校,到学校找到她的学院,想法等她下课,先给她一个惊喜。
但是到她上课的教室,却没有瞧见她,他给她打电话,才知道她去练舞了。
他去了学校的舞蹈室,在教室外,透过玻璃窗,就看见有个男人扶着汤澜的腰,两人正浓情蜜意的在跳着双人舞。
翁晏的眼睛更红了。
他开门走进教室,斜靠在墙壁上抱着手臂,冷冷的盯着那男人。
也许是练舞蹈,身段还不错,长得也一般,但也没达到汤澜的审美吧。
汤澜可是说过,她的审美是他!
似乎是察觉有人盯着自己,汤澜转头看了眼,发现是他,眉眼露出几分笑,和舞伴说了一句话,就跑到他面前。
“你怎么来了?”
翁晏的语气不太好,像是带着针一般,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来?”
汤澜一愣,“那你来做什么,翁晏先生?”
“来看风景呀,难道是来你别的男人跳舞的吗?”
汤澜不仅不生气,还被逗笑,这男人还真是别扭,“我和队友排练双人舞而已,你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和别的男人生孩子。”
“你,敢!”翁晏捏住她的脸,让她别胡说八道,有他在,她别做这个梦。
“有什么是我汤澜不敢做的。”汤澜倒也没有躲开他的手,只是感觉他的指腹好凉,她伸手去触碰他的额头,却好烫。
“你又生病了?”
“没有。”翁晏躲开她的手,笑着风淡云轻。
“你这脸色好白,”汤澜不肯他躲开,又去摸他的脖颈,还是好烫,“翁晏,你又生病了,看医生吃药了吗?”
“吃药了,难吃死了,”一向不喜人靠近的翁晏,对她的靠近倒也没有抗拒,只是有些不自在的闪躲,“发烧而已,我没事。”
“你这叫没事?翁晏,你,你不是说你会好好活着吗?你这温度显然不正常呀!”汤澜瞪着他,想骂又骂不出口,转身继续去跳舞。
“……”翁晏感觉她生气,无辜又无措。
发烧而已,这十年来,他一个月有一半都是这样的情况,早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