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刘助理，从后视镜看着后座，两人握在一起的双手，还是觉得玄幻。
这两人在一起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呀？
上天真是不公平，总裁脸色那么凶，还洁癖成精，竟然有小可爱送到他手里，做他的女朋友。
为什么他就没有这样的好运？
可怜，他还要吃他们的狗粮！
战砚原本是想回酒店吃，但是觉得这样太敷衍，更何况丫头都出来接他，所以让刘助理定了情侣餐厅。
到了餐厅，凤玲珑是第一次来着这种地方吃东西，觉得新奇，四处打量。
询问战砚是不是以前来过，战砚也没撒谎，点了头。
“……”凤玲珑想到他和另一个女人来这种地方，心里酸酸的。
战砚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思索着说；“我年纪长几岁，有段恋爱史，难道不正常吗？”
既然是正常的事，为什么要生气？
凤玲珑翻白眼，“我可什么都没说呢，你解释做什么，你到了年纪，和别的女人谈恋爱很正常，我就比较遗憾了。”
“什么遗憾？”
凤玲珑说；“遗憾在没有遇见你之前，也谈几段感情，增长见识。”
“……”
战砚看她一眼，她的关注点已经不是吃东西，而是彼此的感情史。
凤玲珑又问他，“你和你的女朋友，谈了多久，应该上了床吧，体验感如何？”
“……吃饭的时候，就没必要聊这种问题。”
“为什么不能聊？”凤玲珑盯着他，她还想听呢。
战砚无奈的勾起嘴角，“谈了半年，没上过床，也没接吻过，就是抱过几下。”
凤玲珑好奇的眨眼，“为什么呀？”
“忙，那女人每次见我都化妆，口红吓退我。”
凤玲珑被逗笑，“女人化妆是很正常的事，你也太直男了吧！”
“嗯。”
战砚已经听很多说过他直男，但直男是贬义词吗？
他不直男，难道弯了才好？
他少年时候，还是有不少人小姑娘追他，给他写情书，送礼物什么的，但是他那个时候没心思，都想着读书，有时间也是玩各种活动。
等到了合适的年纪谈，他要工作，工作像是上了发条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好不容易谈一个，聚少离多，而且对方化妆喷香水，他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凤玲珑又要吐槽了，“你交女朋友，没接过吻，也没上过床呀，那你谈女朋友为什么呀？”
战砚盯着她，沉思好几秒都没说话。
他也在想，为什么？
排解寂寞孤单？
“很多时候，情景到了，就会很容易进入下一个阶段，所以谈了就谈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凤玲珑撑着下颚，思索他的话，诚实的摇头，“没明白，能说的通俗一点吗？”
战砚噎住，给她夹菜，让她赶紧吃东西，别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
然而凤玲珑很想知道呀，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不回答就不罢休。
战砚解释；“可能到了年纪，所以人都觉得要谈，或者那女人在某方便吸引我吧，不过是哪方便我也忘了。”
“这也能忘？”
“小时候喜欢吃一种零食，玩一种玩具，现在不喜欢了，不是很正常吗？”
凤玲珑思索，这男人似乎做什么事都挺冷静，对于以前的感情，他也能坦然的说，并不想遮掩什么。
“你不是哄我吧？”
战砚对她挑了一下眉梢，“你问我，我回答你，怎么就哄你了？丫头，你是在生气吗？”
“生气倒不至于，毕竟都成为你前女友了。”然后她又说，“我要是抹上唇膏，口红什么的，你会亲我吗？”
战砚看着她没说话，伸手在她唇角摸了一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