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林说,同情是一种自我完善和自我提升的美,它把人性放在阳光下,折射出人的品德和基本素养。以我的判断,他是被妹妹的不幸遭遇和超乎寻常的胆量吓蒙了,被骇人听闻的人命官司吓退了。当时他已从政,出于对自己和妹妹的双重保护,怕扯上那个人命官司。他害怕此事公布于众,会影响他来之不易的仕途,又怕寻妹妹不成,反而为她带来牢狱之灾。他的做法,无可厚非,如果一意孤行,兴许会两者俱伤,不会有好的结果。
水波痛苦地说,天哪!你妈妈她不是在编故事,她就是故事的原版,不用化妆的主角。有人说“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子落而满盘活。”可惜一切都晚了,我们大家都错过了相认的最佳时期,让她满怀牵挂和遗憾离开了人世。如果她在天有灵,值得欣慰的是,有两个哥哥为她送行,还与自己的父亲竟然有切肤之亲。世上的事,有好多解释不清楚,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啊!
柳树林说,我还有一个大大的疑问。
什么疑问,你尽管说。
柳树林费解地说,从妈妈“见义勇为”那刻起,在我们身边,发生了一些离奇古怪的事。先不说,把我一个大小伙子楞塞给叶子阿姨当儿子这件事,就那天老市长水爷爷更是异乎寻常。当他看到病床上的妈妈,为何执意地非让你叫妈妈呀?这不是乱了辈分了吗?再说了,从年龄上算,这更是不可能的了。
水波沉痛地说,这又是一件你们小辈人不知道的陈年旧事。
柳树林紧追不舍地说,什么陈年旧事,与我们大家有关系吗?
水波顺口说,当然有。
柳树林说,水叔叔,如果你不介意,能讲给我们听听吗?
这要从头说起:爸爸出生于红色革命根据地,村里人很早便接受了进步思想,积极参加革命队伍保家卫国。抗战时期,伪军伙同日本人大扫荡,血洗了爸爸的村庄,全村人无一幸免。爸爸找过自己的家,早已是残垣断壁惨不忍睹。知情人说,当年敌人在战场上吃了共产党部队的亏,拿根据地的人民出气。他们有备而来,趁凌晨人们熟睡之机,毫无征兆地把整个村子围的水泄不通,挨家挨户的把人赶到村头,残忍地拿人当活靶子练枪法,最后架起机枪扫射,全村人无一幸免。那天清晨的恐怖,至今还让人毛骨悚然,血腥弥漫在整个夜空,血流成河,枪声和着孩子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至今,村庄周围仍然有冤魂的哭叫声,他们燃烧白骨的磷火,用以提醒人们莫忘仇恨。
从此,失去了父母双亲、妻子儿女的爸爸没有了家。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爸爸经组织介绍与大学校花妈妈结了婚,便生下了我。由于生活习惯和观念意识的不同,他们总是吵吵闹闹,就在这时,大妈却带着哥哥姐姐寻上门来了。原来,大妈他们是村里唯一的幸存者,惨剧发生的前半夜,她接到了一个秘密任务。组织上让她扮成走亲戚的模样,想办法混进县城,与接头人见面,使全家人躲过一难。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