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惜柔尝了一口后赞不绝口:“宝玉做的甜品不是太甜,也不腻,入口即化,味道将将好。”
“我们家宝玉确实心灵手巧。”秦昭也吃了一口,她知道这是宝玉特意为她做的甜品,今天早上才研究出来。
吴惜柔第一时间就尝到了新的甜品,是个有口福的。
吴惜柔像往常那般,在锦阳宫坐了半个时辰便离开。
除了吴惜柔,其他人也不会像她这么有毅力,风雨不改,每天都来找秦昭。
再加上萧策久未在锦阳宫留宿,自秦昭进宫以来,这是萧策冷落秦昭最长时间的一次。这一现象让所有人以为秦昭此次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当然也有人例外,左昭容作为秦昭的朋友,还是三不五时来锦阳宫找秦昭聊聊贴己话。
这天吴惜柔走后不久,左昭容便来了。
才坐下,左昭容便打开话匣子:“吴妹妹倒是有毅力,每天都来向姐姐请安。”
“方才你遇到吴妹妹了?”秦昭笑问。
左昭容喝了一口茶水才道:“还跟吴妹妹聊了一会子。对了,吴妹妹还说姐姐昨儿看起来不大好,但是今天好了,我还听说皇上前日来过锦阳宫,若非是皇上说了什么话让姐姐不高兴?”
秦昭哑然失笑:“没想到妹妹也是个八卦的。”
吴惜柔就更是嘴上没门的,这么快就跟左昭容说了她身体不适一事。
“我是关心姐姐。姐姐身子不适,怎么也不请太医过来看诊呢?就算皇上做得不对,姐姐也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左昭容担心地打量秦昭:“姐姐眼下可还好?”
秦昭把脸凑到左昭容跟前问道:“你看我脸色红润,看着像是不好么?”
左昭容仔细看了又看,“姐姐气色还不错。”
而且秦昭看起来有些福态,她有十几天未见到秦昭,一些日子未见,竟发现秦昭变胖了。
“就是喽。昨天就是没休息好,看起来有点憔悴,吴妹妹就以为我生病,也是无语了。”秦昭吐槽道。
左昭容闻言松了一口气:“姐姐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是皇上说了什么话,伤了姐姐的心,让姐姐难过失意。”
“皇上是做大事的人,平时政务都忙不过来,哪里有空来找我的麻烦?我知道很多人都在盯着锦阳宫的动静,但说实在的,皇上都多久没在锦阳宫过夜了?我怎么可能还是众姐妹的威胁?”秦昭忍不住吐槽:“与其老是盯着锦阳宫,还不如自己加把劲儿,多在皇上跟前露露脸,争取有侍寝的机会,妹妹说是不是?”
“姐姐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可能是皇上平时不在后宫走动,众姐妹又进不去养心殿,于是大家把罪过都推在姐姐身上,这就是所谓的欲加之罪。也是姐姐大度,才不跟其他姐妹计较。”左昭容附和道。
她这话显然合了秦昭的心意,秦昭脸上的笑容放大:“还是妹妹看得透彻。我也是挺无辜的。皇上久没在锦阳宫留宿,我可没有拴住皇上的脚步,那为什么这期间其他姐妹不争取爬龙床呢?”
左昭容失笑,认同秦昭的观点:“是啊,这只能怪众姐妹没本事呗。可是所有人还是觉得是姐姐勾住了皇上的心,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这个话题让秦昭很有发言权,她滔滔不绝地说了许多,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很无辜,也是受害者。
左昭容听得认真,不时搭上两句。
最后左昭容在锦阳宫用了午膳,也知道秦昭有午睡的习惯,用完午膳她便离开了锦阳宫。
秦昭吃饱喝足,特意消了食才去午觉。
就这样,秦昭每天足不出户,连锦阳宫都不出了,眨眼间就到了十二月。
因为才下了雪,冷得秦昭都不愿意出宫殿转动,只因屋里烧了地龙,很暖和,外面却冷得让她不想动弹。
还是宝珠劝她偶尔也要出去透透气,她才勉为其难地在锦阳宫内走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