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渝度日如年,心里牵挂着嘴上一直在狠狠骂着的惠妃,也不知道在外面受了苦受了伤没有。
昨日华青空拿了她贴身之物去施法追踪,没想到居然追踪不到。一问近身的宦官才知道,她身上有柳寒兮给的带法力的镯,倩桅甚至有个柳寒兮给的小兽,也是只小兔子,用来保护惠妃之用。天知道,她到底有多少只兽。
柳寒兮不让华青空找到她,隐了起来,这些带着她法力的人自然也就一样追踪不到了。
楚天渝再一次气得半死,又担心得半死。要是惠妃有个三长两短,他真不知如何自处了。
他此刻坐在柳寒兮的高尔夫会所中一间房内等人,无事时更是满心都是惠妃了。好容易等来了敲门声。
被秦公公领进门来的是彦王楚穆南,他是被人领着走的秘道而来,并不知道见谁,到了才知道见的居然是父皇。
“瑨王与王妃的事情,想必你也听到一二了吧。”楚天渝问。
“儿臣未……”楚穆南看他脸色不好,所以也不知该如何答。
“街面上、王宫里就没有个把人?那我倒是看高你了。”楚天渝笑。
“父皇英明。”楚穆南只好答。
“我嘴上不说,但一直最看好你和瑨王,我很高兴,这个时候你没有站起来踩他一脚。你应该是看出了他并无意王位,他身上背负着的天道正义比起御神来说更为重要。”楚天渝端起茶喝了一口。
“我懂,所以我不会这么做。”楚穆南背后已经湿了一片。他也是真的觉得华青空和柳寒兮无法成为一国之王、之后。
“你不是不想做,你一是不耻他人的劣等手段,二是更想做那黄雀吧!”楚天渝挑他抬了抬眉。
楚穆南一掀袍子跪下道:“儿臣不敢!”
楚天渝走过来扶起他,笑道:“无妨,就让你做那只黄雀,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刚站起来的楚穆南再次跪拜。他这才知道,为什么两人要在这里见面,而且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两人秘谈了好久,楚天渝又去球场上挥了几杆才回了皇宫,而楚穆南仍从秘道回去。
与楚天渝交谈后,楚穆南连走路的脚都变轻了,他迫不及待地要和白语樱分享,一进彦王府,倒是白语樱有事与他分享了。
正厅里站着两个陌生人,桌上整整齐齐码放着一些文件。
“这是?”楚穆南疑惑道。
“瑨王妃离开御神了,她将一部分产业赠予了我。”白语樱显然非常吃惊,“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可能吧。”楚穆南刚才从楚天渝那里得知原委,倒是没有那么吃惊了。
“这我也不能要啊!”白语樱手握柳寒兮的书信,这信她没打算给楚穆南看,因为里面写着彦王心冷,让她拿着产业傍身。
“你就替她好好打理吧。若她回来,再还回去便是。”楚穆南这回倒是大方了。
“您……同意?我本也是这么想,她既信我,托付给我,我一定得帮她理了才行,总不能任其不管的,等她回来了一并还给她。”白语樱松了一口气。
“嗯,但一条,不能因这些事伤了身体。”楚穆南轻抚了下她还未显怀的肚子。
“那倒是废不了多少事。”白语望向厅中的几人,这些都是各行业的管事,事都由他们来管了。
楚穆南突然觉得不应该把今天与父皇的对话告诉她,告诉了她,只会增加她的负担。现在又有了孩子,身体也要顾,还要理这些产业,还有王府的日常事务,也是够她忙的了。
先由自己一人先承着吧,待大事定,孩子也出世了,便就都好了。
想到这里,他心也定了。
与白语樱同样吃惊的还有楚司澜。她与白语樱一样收到了柳寒兮的信,他的厅里这回站了不相识的六人。
显然,她的工作任务远远大于白语樱。
地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