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地上,地上全部厚厚的落叶,再加上年连日下雨,踩上去软绵绵就像要陷下去一样。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望山形山形?”柳寒兮走不稳,华青空就握了她的手。
“嗯,还有吸日月之精华,此山颇具灵气。”
“好吧好吧!那我们今天来……”柳寒兮还没有说完,就见华青空扔下了他,向前奔去。
柳寒兮也跟着跑,就见一棵树下倒着一个人,身上盖着落叶,若不是细看,都发现不了。
“师兄!”华青空叫道,接着将华远山扶了起来。
柳寒兮这才看清那人的发色,正是华远山,也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过去。
华青空一摸脉息,倒是还有,只是人已不省人事,嘴角还有血迹。柳寒兮帮着扒开树叶,见侧身的他后背插着一把短刀,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华青空立即扶起他疗伤,柳寒兮也不敢出声,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守在一边。正无聊,突然看到不远处的树下有什么东西,挪过去,捡了根树技扒了扒,是个碎掉的三脚香炉,周围有湿掉的香灰和没有燃尽的香。
这东西她见过两次,一次就是在华青被雷劈的那次,一次是这里,但是香炉长得都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用的。
她转身回来,见华青空收了势忙问:“怎么样?”
“暂时没事了,带师兄回去养伤。”华青空道。
柳寒兮让开身体,拿树枝点点刚才发现的香炉那里,她从华青空怀里接过华远山,让他依靠着自己,好让华青空去查验。
华青空站在香炉边捏了诀,以他为中心忽然吹起了大风,将落叶全部吹开,柳寒兮忙拿袖子挡了华远山的脸,自己却只能闭眼顾不上挡了。
风停睁开眼,就见地上有些看不出名堂的印迹,显然本来是画了个印,但是现在应该是毁了或者是时间久了退了去,看不全了。
华青空皱了皱眉。
回头看柳寒兮时,正怒目以对,袖子还护着华远山。
“对不住……”忙跑过来帮她抹头上脸上和身上的残枝烂叶。
“我说,华天师,以后夏天你就站在房里使这个法术,大家就不用扇子了。可真凉快!”柳寒兮咬牙道。
“好好,我真不是故意的,扒……扒开太慢了,”华青空接过华远山,“我们回去再说,我没有手护你,你搂紧我啊!”
“知道!我摔下去会成一摊泥!我多谢你带我上山来玩!”柳寒兮又恨恨道,但心里想的是,好在来玩了,不然这华远山还不知道能撑几天。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