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啊欠……啊欠!!”
二班,钱程正叠着豆腐块呢,突然没来由地连着打了八个喷嚏。
“什么情况,今天我衣服穿得不少啊?”钱程拿出卫生纸擤了一把鼻涕:“总感觉阴风阵阵,是不是有刁民想害朕?”
旁边的一人提着茶瓶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便问道:“钱哥,我刚刚路过一班,听里面好像挺热闹的,其他各班都派人过去了就咱们二班没去,真的没关系么?”
“能有什么关系,随他们闹腾去呗。”
钱程摸了摸自己的猪头脑袋,他现在只想赶紧把伤养好,看看自己的彦祖脸有没有破相。
就在此时,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欢呼声,钱程眉毛微微蹙起:“靠,这帮家伙干什么呢,要把楼板掀翻不成?”
出于好奇,钱程来到宿舍门前,想要看看这些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谁知他刚到门口,正好遇到了从一班出来的众人。
叶小军、张蒙他们也瞅到了钱程,不过此时他们已经懒得搭理这家伙,临冬的蚂蚱不知大祸将至。
钱程一脸不解地看着人群从自己面前走过,那充满怜悯的目光刺得他心中十分不舒服,可他又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样看他。
就因为自己没有去参加一班的那个什么狗屁会议?
“无聊!”
钱程嘭的一声把宿舍门关上,眼不见为净。
上午,小庄和陈国涛一起教新兵们倒功。
为了使夜老虎突击队保持战斗力,不至于被新兵连拖垮,陈严采取了轮班制度,队员们轮番负责训练新兵,其余两人则回到夜老虎连接受训练。
今天正好赶上庄焱负责带队训练,陈喜娃不在,钱程变得放肆不少。
庄焱又不是他的班长,一排长陈国涛又始终不苟言笑,他一直都看不顺眼。
现在陈喜娃不在,钱程免不了地故意找茬。
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气死排长,难死庄焱;教育没用,还得再犯。
这就是钱程现在的状态,规定的动作不做到位,对班长的话鸡蛋里面挑骨头等等。
庄焱对新兵们讲解着倒功的诀窍:
嗯“前倒的要领,就是在立正的基础上,身体自然向前,同时两臂屈肘,置于胸前,掌心向下。”
“腿挺直,抬头收腹,两手主动拍地,以两掌及小臂着地。”
他说完后亲自演示了一遍,双手放在胸前,身体直挺挺地趴在了地上。
“我刚刚所展示的就是标准的前倒姿势,你们……”
他的话还未说完钱程便小声嘀咕着:“哼,练这东西有什么用,花架子罢了,除了表演给别人看,其他屁用没有。”
钱程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被庄焱听到,显然这就是他故意说给小庄听的。
“花架子?”庄严心中不悦,辛辛苦苦练了一年多的倒功,上来就被人全盘否定,关注谁都会不开心。“倒功可是军体拳里的一套功夫,是倒地时自我保护避免摔伤的方法,它……”
“军体拳?”钱程听完之后更乐了:“军体拳难道不是花架子吗?那些就跟公园大爷大妈耍太极拳一般的架势,能有什么杀伤力,要我说还不如棒子的跆拳道好看呢!”
庄焱心中上火,有心想要逮着这小子揍一顿,可是考虑到自己是唱白脸的角色,他只能强忍着把怒火压下去。
正当他准备再好好跟这个二班的刺头介绍一下军体拳的作用,一班和三班的新兵却有人站出来跟钱程对着干。
“这他喵的哪来的傻比,说军体拳没用?”
听到有人跟自己抬杠,钱程立刻回转过头,朝说话的人看去。
只见一班的李欢不屑的看着他。
钱程依旧嘴硬道:“我说的有错吗,你看那些当了两年兵的人,遇到外面的练家子,能打得过人家?”
李欢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