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把人往死了打我是绝对不……”
钱参谋长推门而入,只见钱程正捂着脸躺在床上,嘴上还不停地哼唧着。
瞧见自己的老爸来了,钱程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爸!你终于来了,我被我们连长打得好惨啊,您快看看我脸上的伤,我以后还怎么讨媳妇啊!”
钱参谋长看着自己的儿子,皱眉道:“你把手拿开我看看。”
钱程松开捂着脸的手,指着自己的脸说:“您看看这,都被打出血了!”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将自己的脸往前凑,生怕别人看不到他脸上的伤似的。
“首长,你们也看看!看看我们连长下手有多狠!这根本就是把我往死里打啊!”
钱程让自己的老爸看完后,又屁颠屁颠地在其他人面前走了一趟,自认为卖了一波惨,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这些人怪异的脸色。
“钱程,你过来。”钱参谋长冲着儿子招招手。
“爸!”钱程赶忙跑了过去:“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我替你做主……”钱参谋长额头青筋暴起,抡起拳头就朝着钱程砸去,一拳下去直接将钱程打翻在地:“你个混账玩意!我早该想到你是在满嘴跑火车!”
“爸?!你……”
钱参谋长说完冲着陈严说道:“陈连长实在抱歉,刚才我竟然还怀疑你,你等我收拾完这个爱扯谎的兔崽子,中午我请您喝酒赔罪!”
陈严还想说点什么呢,团长许安邦拍了拍他的肩膀:“剩下的是人家的家务事,咱们别掺和,都出来吧。”
走出办公室,许安邦贴心地将房门给关上,陈严依稀瞧见钱参谋长解开了自己的武装带。
片刻后,办公室内传出了钱参谋长的怒吼声以及钱程的惨叫声。
“爸!你疯了!放着打你儿子的人不打,你反而打我!”
“你个混账玩意,脸上就一道红印也敢骗我过来,今天我不把你打个半死我都不是你老子!”
屋外,首长和许安邦尴尬地笑笑,这可不是军官打士兵而是老子打儿子,他们没理由去管。
二班的新兵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们不能理解为什么钱程脸上的伤又好了,这才刚过去半个多小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