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就出轨吧...
反正当“小三”的是浅井加奈,和她宫野明美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对不起了...
秀一。
还有浅井小姐。
在深深的歉疚与无尽的羞耻之中,宫野明美终于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但事态发展却还是有些超出想象。
她觉得被秀一知道“出轨”很羞耻。
却没想到情况还能更羞耻...
羞耻得她一想到就有些绝望。
因为在小哀终于如愿以偿地服下解药之后,宫野明美才意识到自己遗忘了一点:
变大的过程是很疼的。
人疼了是会叫的。
就像现在的小哀:
她服下解药没多久,脸颊上的白皙肌肤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烫、变红,犹如身处蒸笼。
这股几乎要将骨头融化的热量使其痛苦不已。
她额间很快就浮现出一层致密的汗珠,几缕湿湿的茶发凌乱地黏在脸上,又被她无意识地含在湿润的唇间,卡入了那两排被咬得咯吱作响的乳牙。
疼痛让她本能地攥紧了被角。
也攥紧了林新一的大手。
于是林新一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哀那温温凉凉的小手已然变得汗涔涔、烫乎乎的,就像是一只小小的火炉。
这时灰原哀终于忍不住疼得哼出声来。
尽管她努力地压抑着,但那痛呼声还是渐渐由小变大,由低变高,由压抑变得失控...
由成龙跳楼骨折,上升到小鲜肉手指受伤的程度。
如果不考虑文雅只考虑比喻之形象的话...
那小哀现在就是像杀猪一样,痛得嚎出来了。
但她终究不是粗犷的猪。
作为一个可爱的美少女,她就算是嚎,嚎出来的声音也绝不难听。
不仅不难听,反而还很...
违反相关法律法规?
而且因为太痛。
所以小哀那稚嫩的声线都在痛苦中完全扭曲。
让人根本无法从中分辨出她的年龄,也无法分辨出她的身份。
“这...”宫野明美脸色一滞。
她本来正全心全意地担心着妹妹的身体。
现在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忍不住朝窗户望了一眼:
窗户已经关了,也拉上了窗帘。
但窗帘只是普通窗帘,窗户也不是什么隔音玻璃。
此处还是廉价国产车都没脸开进来的富人区,路上人少车寡,环境十分静谧。
“唔...”
宫野明美心如死灰。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想:
希望外面来的不是秀一。
不要是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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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一...”
不久之前,茱蒂小姐还在向身边的前男友小心发问:
“我们还有必要继续跟踪么?”
他们本来还以为林新一是来参加曰本公安的秘密行动的。
为此还特地把枪都带上了。
结果,没想到...
林新一一波出人意料的操作,竟然让他们的格调瞬间从詹姆斯·邦德跌落成了毛利小五郎。
监视一对偷情的野鸳鸯,这是三流侦探才会接的工作。
“所以,秀一...”
“我们要不要撤啊?”
“就算在这里继续监视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吧?”
茱蒂小姐认真地提议道。
而赤井秀一想了一想,却只是淡淡答道:
“再跟一跟吧。”
“毕竟...来都来了。”
说着,他悄然将暗含复杂的目光投向那扇紧闭的窗:
“而且我们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相。”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