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枫叶国有了这几个城市的市场就可以了,这些城市的人口都快占到国家总人口的百分之七十了吧。” “差不多,不过把其他地方放弃有点可惜了。” 雷蕴荣听到这话笑着说道:“别想着把所有钱都挣了,再说你去开拓剩余地方的渠道还能不能挣到钱都是个问题。” “也对,是我太贪婪了。”利志华苦笑着说道:“我比你大却还没有你看得通透。” “怎么聊着聊着又聊到工作去了,快到了没?” “还要一会,枫叶国可不是香江,土地多的很,城市也大的很。” 车子又开了十多分钟,总算到达了目的地。 此时两家的亲人大部分都已经到了多伦多,也就只有雷蕴荣这个当事人才这么晚到。 所以雷蕴荣一进门看见大家都在的时候,也立马放低姿态给长辈赔罪。 在一阵寒暄之后,雷蕴荣迟到这件事总算是揭了过去,他也是用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这比处理工作还让他心累。 刚刚松了口气的雷蕴荣突然心有所感,一抬头看见利云韵此刻正站在她妈妈身边一脸笑意得看着自己。 雷蕴荣知道她刚才肯定是在看自己笑话,也用眼神看了过去表达自己的意思。 “刚才为什么不帮我说话?现在还在这里偷笑。” “活该,谁叫你这么晚才过来的。” “那你也不能让我一个人去面对这么多的长辈,你不知道夫妻要同心吗?” “你现在不是应付的很好吗?” “等一下让你好看!” “如果你敢欺负我的话我就去告诉雷伯伯。” 就在雷蕴荣和利云韵在一边眉目传情的时候,利云韵的母亲却突然把雷蕴荣叫到跟前。 不得不说,在一个大家庭里,总免不了中心成员的存在,其他人则都甘之若饴,或者硬着脸皮地围着这个中心。 最明显、最世俗的例子,莫过于几个连襟里,丈母娘肯定最得意其中最有本事的那一个,至于其他人,就算心生不满,也得笑脸相陪地应酬着。 毫无疑问,雷蕴荣是他们这一代的翘楚,不仅同辈之人呈现出众星捧月的姿态,丈母娘也是最青睐他,以至于之前雷蕴荣迟来这么久也是笑骂了两句就没有再说什么。 雷蕴荣听到丈母娘相召当然得屁颠屁颠地过去,不过同时也向两位准姐夫眼神示意自己的歉意。这次雷蕴荣和利云韵的婚礼在多伦多这边举办,他们两家可谓是出力最多的。 两位准姐夫都是心胸开阔之人,显然没有因此而对雷蕴荣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同时也是立马秒懂他眼神表达的意思,同样用眼神给予了回应。 雷蕴荣小心翼翼地陪着利云韵的母亲闲聊了一会,又和雷觉华和利泽铭打了个招呼就先回去休息去了。 随着雷蕴荣到达多伦多,他和利云韵的婚礼便进入了倒计时。 其实婚礼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了,就等着雷蕴荣的到来。所以雷蕴荣到了以后也是马不停蹄地熟悉流程,同时也彩排了两三次,总算是万事俱备。 在婚礼开始的前一天,香江的宾客以及亲友乘着雷蕴荣包下来的专机,也赶到了多伦多。 这些人有着明显的分类。 比如港府财政司司长夏鼎基,汇丰银行大班沉弼,以及和利泽铭同为香江共济会成员的一些故交等这些人中,除了冲着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