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离开苏家,王安都看见苏幕遮的神情恍惚,俏脸暗淡。
但这种事,总要人自己想清楚。
王安靠在马车背垫上,长吐一口气。
他轻轻掀起帘子,看着还站在原地的苏幕遮,扇子在手心敲了敲。
畏畏缩缩的像什么男人……王安自我唾弃,跳下马车,大步流星地走到苏幕遮身边,在她没反应来的时候,一把搂住她的娇躯。
“幕遮,可不可能由本宫说了算。”
在苏幕遮耳边留下一句话,王安大笑一声爽快拿着扇子跳上车。
苏幕遮看着太子跳上马车的身影,耳边听着他催促郑淳离开的话,瓷器般白皙脸上慢慢爬上了一丝又羞又恼的红晕。
“这个……轻薄之徒!“
苏幕遮原地轻啐,清冷的语气染上一丝娇嗔般的羞怯,心虚左右看看,发现没有人,才整了整仪表,慢条斯理地向苏府内走去。
只是心却扑通扑通疯狂跳个不停,再也静不下来……
王安在马车上眉头轻挑,神色餍足,带上一丝戏谑。
虽然进度是比预想的快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最关键的是,幕遮的身体真的又香又软啊。
心
里回味着苏幕遮身上的女儿香,王安陷入了短暂的畅想。
之所以短暂,是因为郑淳那个没眼色的凑过来问去哪。
“当然是回宫!”王安没好气地回道,心里那股旖旎算是消失殆尽了。
算啦,反正在本宫没加冠之前,晚上都是直男寂寞的夜……
还不如想想白石滩之后的布局。
说起来,现在孙敬明应该也已经到了昌王府里了吧。
王安眼睛一眯,对接下来昌王的反应多了几分期待。
昌王府。
“殿、殿下……”
孙敬明正躺在昌王府客房的床上,拿出自己平生最好的演技,看起来像极了深入敌后忍辱负重,身受重伤也不忘拿回情报的间谍。
“孙……嗯……敬明。”
王瀚刚吃过饭,就听到孙敬明受了伤回来的消息,匆匆叫了府上的大夫去看,自己也飞快赶到,以第一时间对孙敬明进行无微不至的关怀。
现在他正站在孙敬明的病床前,冲着大夫急切问道:“敬明的伤势如何?”
当然,关心归关心,王瀚也没忘了派暗卫去查探孙敬明回来的原因。
哪怕孙敬明他们父子再忠心,王瀚也十分小心翼翼
。
昌王府上这些大夫已经非常熟练替昌王表演这一套了,当下便面露为难之色,支支吾吾道:“这个嘛,孙公子的伤有旧伤有新伤,旧伤是被严刑拷打的痕迹,新伤则是被武功高手打了一掌,这……老朽恐怕……”
“没有恐怕!”王瀚严肃低头注视着大夫,猛一挥手,“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都必须把孙公子治好,不然就算敬明不怪你们,本王也要替孙公子的父亲摘了你们的脑袋!”
大夫闻言,立刻推金山倒玉柱哗啦啦跪了一地,熟练地请罪:“殿下恕罪,吾等定当竭尽全力!”
真是每回都来这么一出啊,这要是真砍大夫的头,你府上有几个大夫能够你砍的。
大夫默默腹诽,乖巧地俯首道:“殿下,那属下等便退下替孙公子熬药了。”
“嗯,下去吧。”王瀚微微颔首,“记住,不管是什么名贵药材,都不要吝啬,有需要直接去本王的库房取。”
“是,属下告退。”
大夫齐齐退下。
孙敬明把昌王和大夫的这场戏码看在眼里,眼角不自觉抽了抽。
这谁看不出来啊,而且要不是知道自己身上什么状况,
太子那个小太监也没用力,这不得被吓死,说得像是我命不久矣似的……
而且人家大夫都说了我被拷打,昌王就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