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而言这就是个如遭雷霹的噩耗。
难怪沈重德在老太太寿宴那日后再次登门时看她的目光怪怪的,也没怎么再提要问她拿家产的事。
原来,是他知道与自己有了这层关系。
天啊!她现在总算知道沈重德的目光为何怪怪的,那分明就是贪婪的目光。
苏玫觉得她要死了,她是真恨不能现在就去死。
终于受不了刺激,气急攻心晕倒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苏玫,眼角的湿湿泪痕,采云不忍心,“太太,咱们还请大夫么?”
“请,咱们虽然有疑测,到底不是大夫能确诊。”陈氏狠了狠心,“你现在出府去,找间客栈,咱们悄悄将玫姐儿送到客栈去,再请大夫诊脉。”
采云理解陈氏的顾虑,姑娘没身孕最好,有身孕也不能再家里诊出来,省得败坏名声。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一个时辰后,苏玫躺在了云来客栈的天字号房里,大夫诊完脉立即恭喜了陈氏。
陈氏自称是孕妇的婆母,僵着笑谢了大夫。
送走
大夫后,再也绷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哦!!!”
这样折腾一番,苏玫已经醒了,也听到了大夫的话。
此刻她忽然想起那日那个算命的道士,他说她命中有一子,还说她想守护的东西都能守住。
原来应在这里。
她怀了沈重德的孩子,并且是个儿子,那她手里的这些产业就是这个孩子的,沈重德自然不会再缠着她要家产。
苏玫提了被子捂住脸,哭得声嘶力竭。
与此同时,苏府。
徐老夫人自从上回病了一场,就一直没怎么好过。
姚徐氏有疑过她是装病,又怕人家是真病自己承担不起责任,所以也不敢催促徐老夫人再去为她的屏姐儿寻个好人家。
这日正与孙子商议怎么办时,有婆子还传话说大夫人请她到松龄院去。
一到松龄院,徐老夫人赶紧迎上来,握着她的手一脸愁容,“老姐姐,不好啦,出事啦!”
姚徐氏莫名其妙。
杨氏也走过来,说:“刚才官驿的差使来报,说姚家弟弟伤了人,惹了官非,这会子已经被关进大牢了,弟妹差人传话说赶紧让两个堂侄和堂侄女赶紧回去看看。”
姚徐氏闻声,果然脸色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