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你竟把我和阿娘给卖了,丁文昭,狗还知道敬主,你连个牲畜都不如。”
“好哇……。”丁文昭咬牙切齿的看着张夫人母女,“你们母女这是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要用的时候是好夫君和贤婿,而不着了就是牲蓄?说我没有良心?难道这种东西你们母女俩有?你们要是有,当初就不会支使我去弄媚药,害得苏怜人前出丑被休出府去。”
“那还不是你……。”李楠被气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夫人接下话来,“那还不是你不思检点,调戏她,我好好的黄花大姑娘给了你,你不但不珍惜,还想染指一个跟守寡没两样的人,你想干什么?让黄国公府变成你的后宫么
?你以为你是谁?没有我黄国公府,你什么都不是?你还有脸回来,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这辈子都不准踏出黄国公府半步。”
“你让我滚我就滚,哪儿那么容易?”丁文昭竖眉冷笑。
张夫人也不甘示弱,“你别忘了你是赘婿,我让你滚是客气的,要是我一纸休书给了你,别说你还想重振你们丁家,就是在京城你都待不下去。”
虽说这是事实,但想让丁文昭就这样走了,怎么可能?“反正现在都撕破脸了,这黄国公府我也不想再待,我回来只是收拾东西的,收拾好了就走。咱们两家和离,从此各自欢喜。”
“你头顶的天是黄国公府的,脚踩的地也是黄国公府的,就连你现在呼吸的空气都是黄国公府的,你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现在就给我滚。”张夫人怒不可遏,一想到丁文昭在众人面前口不择言败坏了她几十年经营的名声,就气得七窍生烟。
“岳母大人。”丁文昭提了提声,“凡事给人留条后路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你真要不顾及我与你女儿这几年的夫妻情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