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府里有那个贱人的同伙,药包被人调换了。”陈氏恨恨的说道。
“这贱人真是命大,竟然胎保住了。”陈氏秀美的五官有些扭曲。就是得到烟姨娘这胎是男孩的消息她才铤而走险,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夫人,老夫人会不会派人查,这次她的心尖尖也受了伤。”妈妈又害怕的问。
“没事,反正猫已经死了查不到啥。那个死丫头也是多管闲事,要不是她烟姨娘那个贱人不可能保得住胎。”
“你别露出马脚就行,和平时一样知道吗。”陈氏又叮嘱道。
“老奴醒得。”妈妈连忙应下。
不说因元宵节意外大家的各种反应,京都里开年第一次大朝会就因为一个蜀地的七品县令吵翻了天。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大监尖细的嗓子在太极殿响起。
“老臣有本要奏。”严御史立即上前出列。
大家都知道今年巡风使派的就是严御史,中立派的官员还好,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官员就有点紧张了。
“呈上来。”德昌帝威严的说道。
从大监手里接过一本厚厚的奏折,德昌帝看了足足有一刻钟,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下面的大臣有些在窃窃私语,有些老神在在。吏部尚书房大人总感觉有些不好的预感,他看了他的得力助手张侍郎,张侍郎没有接收到上司的眼色,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站在最上首位置的秦王爷笑的一脸无害,离他不远的姜国公偷偷用胳膊碰了碰他。
“司徒,你可知发生了什么事?”姜国公低声问道。
本来这俩货是没啥交情的,在被秦王爷单方面修理和捐给秦王妃娘娘的慈善事业一大笔钱后,姜国公自觉得和秦王爷也是有交情了,不知道这算不算不打不相识了。
“不知。”秦王爷一本正经的回答,就算知道也不说,他绝对不会说这还是他主导的。
“你个老小子连我都瞒。”姜国公就感觉秦王爷一定知道内情的。
“众位臣工你们都把这封奏折给朕好好看看。”德昌帝的声音里满含着怒气。
大家噤若寒蝉的,这几年德昌帝越发的把权利收紧了,尤其对世家越来越不待见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催的家伙被耿直的严御史盯上了。
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大家才传阅完,本来大家以为是哪个贪官被严御史逮到了,没想通篇都是对这个甘县县令的溢美之词。
这个赵县令何方神圣?几方人马都想要把这个人拉到自己的阵营。这种没根基又有能力的寒门官员都是世家愿意拉拢的人。
“诸位臣工看了有何想法?”德昌帝看似平淡的问道。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愿当这个出头鸟。
“皇上,老臣有罪。”房尚书没想到自己的预感这么准,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得,先认错吧。
“哦?房爱卿何罪之有?”德昌帝反问道。
“臣亦失察之罪,请皇上降罪。”房尚书头伏的更低了。
德昌帝心头火起,这些老油子又来这套以退为进。其实这种事并不少,寒门学子要是不站队的就在一个位子上呆到致仕都有可能。
不管哪个朝代皇权和世家就是矛盾体,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压东风。德昌帝早就想打压这些世家扶持寒门了。
“朕也很想知道你们吏部每年的考核是怎么做出来的,这样为国为民的官员年年考核丁等?嗯?”德昌帝怒道。
房尚书跪伏在地叩首,不敢再为自己开脱半句。
“这个考绩是谁报上来的。”
“皇上,臣有隐情要禀报。”张侍郎跪伏在地。
“有何隐情?”德昌帝好奇的问。
“微臣被许国公府胁迫篡改赵县令的考绩,只因为国公夫人许沈氏和赵县令之妻有旧怨,微臣是被胁迫的,求皇上宽恕。”张侍郎痛心疾首的连连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