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小厮就是个普通奴才不是死士。”流影鄙视的踹了一脚吓尿的小厮,就这胆子还敢学人下毒。
“你带着他去找于林那个老家伙,于家上上下下都给我查一遍。敢对皇子下手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呢。”司徒煊怒道。
“墨渊,之前侍候元翊的人呢?”
“都被于家打杀了。”墨渊沮丧的说,要是还看不出有问题他也白当这个侍卫了。
“糊涂!”司徒煊低声骂道。
“拿我的手令到驿站调二十人把这个院子围起来,任何无关之人不得靠近。再派一个人把知府悄悄请过来。”他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疼,不管咋样得让官府提前做些预防。
“墨尘,元翊怎么样了。”他在门外问道。
“又昏迷不醒了,烧还退不下来。”墨尘哽咽着说道。
“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想办法。”司徒煊对着几个大夫呵斥道。
几个大夫一会听到世子一会听到皇子都吓得不轻,之前以为寻常出诊,一看是会传染的恶疾都不想治。现在这病人来头这么大,为了保住脑袋也得竭尽全力以赴去想办法了。
好在经过一番折腾,药喂下去了,发热的情况有所减缓。
于林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司徒煊大刀阔斧的坐在上位。流影办事效率很高,一会就提溜了一串人进来。
“老二,为什么?”于林不敢置信的问。刚他还以为世子爷是多此一举,没想转瞬就被打脸。
“成王败寇没啥好说的。”于家二老爷硬气的回答。
“主子,口供都录好了。只是指向二皇子的证据都被抹了。”流影低声在司徒煊耳边道。
“把人先看管起来,等元翊醒了让他自己处理。”
这种事往大了说是谋害皇子,往小了说是他们自家亲戚的矛盾,司徒煊不想费这个心,目前最重要的是元翊能好起来。
“于林,你们于家真的是败落了,你好歹也做过几年京官,连个家都掌不好。”司徒煊真的是连嫌弃都懒得嫌弃了。
“派几个人负责那个院子里所有人的衣食住行,要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这个家主你也不用做了。”司徒煊懒得看他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草民遵命。”于林跪伏在地,像筛糠一样哆嗦着。
于老太夫人幽幽醒转,室内一灯如豆,一个年幼的孩子在桌前认真的描着大字。
“泽哥儿。”
“太奶奶,你醒了。”于泽高兴的放下手中的毛笔。
“太奶奶放心,哥哥已经开始退热了。”于泽懂事的说。
“泽哥儿,以后跟着哥哥好不好。”老人瘦骨伶仃的手摸摸小男孩的脑袋。
“那太奶奶呢?”他小小声的问。
“太奶奶以后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呢,以后你和哥哥一起生活。”
于泽忍着眼泪,他知道的。他的爹爹和娘亲就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认哥哥为主,我的命就是哥哥的了。”于泽轻轻的懂事的说道。
老人泪如雨下,这个于家是没救了一盘散沙,几个儿子孙子没点本事整天还勾心斗角的,唯一一个曾孙聪慧可又早年失怙,她一个将死的老婆子又能护住多久?
林婳一觉醒来发现天早已经大亮了,赶紧梳洗起来先问道:“世子爷一行呢。”
“他们早走了,世子爷走前交待到了蜀州府拿着他的拜贴到于家找她。”白芷帮她把衣服整理好,低声说道。
“吃完早饭,我和你还有白蔹骑快马先走,哥哥几个还是坐着马车过去。”林婳沉吟了下说道。
白芷姐妹虽不愿林婳辛苦赶路,但也知道自家姑娘素来主意大,决定了的事很难改。
“世子爷,门外有位林姑娘持您的拜贴求见。”于家的一个管事匆匆进来禀报。
司徒煊一愣,按路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