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侧妃病逝,在京城引发了些热议。
秦王府不做任何解释,直接闭门谢客。
吃瓜群众只是感慨一下,那个侧妃不是病了两年了吗,终于瓜熟蒂落了,人没了啊。对于权贵圈就不一样,大家静静观望。
姜国公府。
姜国公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大骂秦王爷这个老匹夫太阴险了。莫名挨了顿揍,他去找皇上外甥哭诉,结果被赶了出来。
因为太医验不出伤啊,秦王爷是习武之人,专挑暗处下手,让你痛不欲生,有找不到伤口,他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爹,秦王府太欺负人了,我去找司徒煊理论去。”世子气愤填膺的说。
“你给我坐下,你打得过人家吗?亏得还年长人家几岁。”姜国公鄙视了一下儿子。
“老婆子,你赶紧递牌子进宫见见太后娘娘我咋就些不好的预感呢。”转头对给他上药酒的国公夫人说。
国公夫人梁氏忙应下,匆匆的走了。
皇宫,涟漪宫。
“母妃。”三皇子走了进来。
“翊儿来了,快过来,正好内务府里来了些新鲜的果子。”漪贵妃开心的招了招手。
三皇子秦元翊今年九岁,他长得偏像贵妃多点,通俗的话说就是个漂亮的男孩子。他是德昌帝最宠爱的皇子。
长得好看,学问好,待人接物也是彬彬有礼的,最重要的是得圣宠,有很多朝臣都看好的太子人选。
秦元翊在外是君子端方的做派,私下在母亲跟前的时候又有些孩子气。接过水晶碟,他用银叉子一块块的慢慢的吃着,漪贵妃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吃完他净了手也爬上软塌,轻声道:“母妃也听说了吧?”
漪贵妃看了一眼杨嬷嬷,她立即带着宫人下去了,自己守在外面,这距离听不见他们母子的谈话,万一有来人也可以提醒。
“翊儿,秦王府的事你可别沾手,你秦王叔是个胸有丘壑的人,只可交好,千万不要有收为己用的想法,知道吗?”漪贵妃郑重的交待。
“儿臣醒得。”三皇子认真的点点头。
“不过,姜侧妃这时候病逝确实有点奇怪的。”漪贵妃沉吟。
三皇子此时想的是那个长得玉雪可爱的小郡主。他只见过一次,在小郡主满一周的时候,那时他差不多四岁。
其实他已经不太记得小郡主的样子了,只记得很萌很萌的一小只。他逗她的时候她抓着他的手就往嘴里塞,那时他就好想把她抱回宫养,这件事被司徒煊记恨到现在,非常的不待见他呢。
听说她去了很远的地方,拜了一个高人为师,三皇子引以为憾。
“翊儿,这件事莫多想了。”
最后漪贵妃又叮嘱了一句。
类似的对话不仅是在宫里,还有宫外很多朝臣家里也出现过,不过大家都有同一致等着看宫里两大巨头的行动。
此时,漪贵妃眼中胸有丘壑的秦王爷正在御书房里哭唧唧的。他不断诉苦,媳妇不理他了,女儿又找不见了,总之他就是整个京城都找不到比他更命苦的人了。
皇上实在没眼看了。美人垂泪的话还有几分我见犹怜的美感,秦王爷一个大男人那样,皇上真想让那些赞颂秦王爷的人看看,这就是大秦王朝最有魅力的亲王。
“皇弟,你到底想咋样。”皇上揉着额实在是被这家伙搞怕了,骂不得还打不得。
秦国皇室和许多国家都不一样,里面有秦和司徒两脉,这是当初老祖宗就订下了规矩的。
“皇兄,我一想到那个女人对我女儿做的事心里就膈应啊。当初她怎么进的府您也是知道的啊,能不能从哪来的就还哪去?”秦王爷委屈的说,看皇上不自称朕,他也赶紧打蛇随棍上,一口一个皇兄叫着。
“她人都没了,你就将就将就,随便搁哪个角落里就好。”皇上觉得头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