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小丫头许多担忧,他久久留待郡南府中,余下的便是为了师妹的父仇,助她报了仇后,也该离去了……
“行了!婆婆妈妈的!我走了!”白逸之拍拍她后脑勺,将夜行布裹在了脸上,起身往外走去。
唐浔韫忽然唤住了他,见他停了脚步,回首相望,她扯着衣袖旁的坠珠,渐然走近,又问道一句:“大白!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姐姐?”
白逸之心中一惊,当日的玩笑之语,她竟记了这么许久,可他的心思都放于了唐浔韫身上,怎么韫儿自己竟毫未察觉呢?
她也觉着尴尬便立时转了笑颜:“好了好了,我随口一问罢了,该睡觉了!你快些回去吧!”
“好!”他轻声应到一句,兴许是自小时便不知如何与姑娘家相处,故而次次与唐浔韫在一起时,只一惯的拿她逗趣儿,耍乐,亦不知从何时起,对她竟有了同小师妹不一样的感情。
有古诗曰:但见时光流似箭,岂知天道曲如弓。
匆匆一月时光飞逝,乃于司马三十九年初三月初时,静淑皇贵妃大七完满之日终到。
阮月心中计谋暗定,故而寻了这个由头,求得太后望使进宫祭拜静淑皇贵妃。
她一身素衣,眼中万千思绪流露出来,呆呆望着镜子之前的自己。
阿离与桃雅对视一望,阿离道:“主子这些日子清瘦了不少,咱们府里的厨司不及司膳房的手艺,此番进宫带着糕点果子给桃雅尝尝吧!”
阮月将一直以来从未离身的木簪取了下来,素素雅雅的站起了身,勉然笑了一笑:“你以为桃雅同你一样馋嘴不成!时辰不早了,我们进宫去!”
阿离点点头,她袖中口袋里安安稳稳放着这羽汇阁的地室路线图,想来今日是免不了一场血光的。
她也不惧,跟着主子大步向皇宫处走去。
嫔妃大七自然属宫中大事,皇后自然是免不了操心劳神的。
这规矩是摆着不动的,阮月依旧是要前往羽汇阁拜见行礼,免不了听她几句讥讽,司马靖因近日朝务繁忙,一时也顾不上前来见一见她。
皇后心中更是笑道:终有一日,待陛下厌弃了你,这后宫之中,又有谁能与本宫争锋!
阿离在身后听着这话,已是不堪入耳,抬眼一瞧主子,却丝毫不恼模样。
阮月紧紧攥着拳头自羽汇阁出来,这一日的白眼嘲讽以及谈论之语,她已是多年未有领教。忆及当年初从民间回了京时,众人也是这样嘴脸,罢了,今日还有要事未做!
她们主仆二人漫步行至死寂沉沉的黛安殿中,此处只余下了灵位及供奉伺候的奴仆,阮月张眼望去,算起来也同静淑皇贵妃在世时的人数不二,只是缺了些生气。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