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被压迫……”
阮月心下一颤,余下的话也无心再听了,她满脑疑惑,百姓被压迫……可静妃不正是梁拓从东都收回的义女吗,既然劣迹斑斑,不与民众相和,为何回京后还不忘做收下静妃这等好事儿呢?可瞧着这静妃并不是心机深沉之人啊!
“不,梁拓早年同父亲交好,尚且有可能是害死父亲的元凶,我同静妃才相识短短一年,怎知她无有旁的心思,这事儿还得从长打听着……”阮月微微出了此言,悠然站起了身,立时转过头去对着兄长说道:“兄长,梁拓曾在东都时收得一义女,可依你方才说法,我疑心这梁拓必不会有此番的好心,你可否亲自前去东都探听一番?”
白逸之思索了一会子,便也应承了下来,尝了点心后,便预备了出去,恰逢惠昭夫人至此。
阮月见惠昭夫人被兰儿搀扶着雍容雅步至此,便立时起身相迎着,白逸之也随着一同行至前头,欲见一见这义妹的母亲。
他抬眼瞧着惠昭夫人一步步行近,心下却乍然将思绪拉回了十二年前,那年夏日酷暑自己正于铁石山上练功之时,偶遇一妇人带着一女娃儿上山拜师,曾遭师父多番相拒,后不知为何,竟还是将她收了下来,成了师门中最小的小师妹,现下瞧着这夫人的模样怎会与那妇人如此相像。
惠昭夫人渐行渐近,瞧了那白逸之一眼,转头问向女儿:“这位公子是……”
白逸之即刻鞠了一礼,阮月也低头福了福身子,笑而答道母亲的话:“母亲,这位白公子乃是女儿的义兄,亦是……同师门的大师兄。”
白逸之与惠昭夫人几乎同时瞪大了双眼,惊愕的望向阮月,白逸之见她只是低头笑而不语,立时恍然大悟,他猛拍了下额头,说道:“夫人,原来您就是当日带一小姑娘来铁石山拜师的,回回都是我出来相迎,您可还记得?”
惠昭夫人细细的瞧了他半刻,才认出他来,霎时展露了喜色:“是你呀孩子,哎呀都这么大了,那时的你才十几岁吧!”
夫人笑了几声后,倏尔敛容屏气指着女儿:“可月儿怎么说你是义兄呢?这义兄妹的情谊怎么及得上同门之谊!定是月儿又胡闹了吧!”
阮月闻此一言,便笑着傻傻地挠了挠后脑勺:“母亲,月儿是同大师兄闹着玩呢!”
白逸之也讪讪地笑着:“我也是才薄智浅,竟不知误打误撞相识的义妹,竟是同我师出同门。”
“好啊好!”惠昭夫人忆及从前,心中感叹良久,好久才问道:“孩子过来,我记得曾听你师父唤你……逸之,是吗?”
“夫人好记性。”白逸之客套着说话,心下还佩服阮月竟将此事瞒了这么许久,倘若不是今日的冒昧上门,恐这丫头片子更是要瞧自己笑话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