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兄之长嗣,定是不容任何人谋害皇嗣的,您且稍将心放一放,否则这病可不易好的,倘若伤了腹中胎儿可不上算。”
“月儿,我既已直唤了你闺名,今后于人前你唤我一声娘娘,人后时,便唤我子衿罢。”静妃将事儿敞了开来。
阮月觉着她真心以待,自己也实不好瞒她,她讪讪笑了一笑,便提裙坐于床沿之上,悠悠说道:“你既待我亲厚,那我也不必再瞒娘娘了,不,子衿,有件事儿……我还是对你不住,一直深感抱歉……”
静妃将眼睛闭了上来:“你要说的我都知晓,可我却要多谢你。”
“为何?”
静妃将手中的素帕递予她瞧,说道:“我本是命苦之人,却因机缘被义父救下,送入宫中为嫔妃,可陛下心中早已有了同心之人,我无德无能,亦自知无法进入陛下心中,却还是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他。
“我知晓是你同陛下说要善待于我,也知晓我丢失的绣有梅花诗句的帕子,是你放于我窗外的。你知我常常在夜间抚琴,便有意将御书房的通音口打了开来,陛下这才能听见我的琴音。”
阮月回想着前后之事,才将话说了出来:“寿宁殿出事那一日,我在你宫中瞧到了那方帕子,便猜想了你对皇兄情意,才休书一封与阿离唤她做了这些事情。我原只是为气一气皇后,她既一心嫁于宫中,我便暗示皇兄到你宫中,可不想却因着一时之气终是害了你。”
这事儿一休,阮月心中愧疚难当,原是自己同李家有怨,也不必搭上静妃,可这皇后实在是疑心过甚了,只要听着些捕风捉影,便将矛头皆指向了静妃。
阮月恐皇后多番为难于她,才屡屡暗示司马靖,以护静妃。
“倘若不是你相助于我,我也不会有如今的寄托,可这孩子究竟还能否瞧一瞧这世头,我实在是心慌……”
静妃轻抚着腹部,才将那日发生的事儿悉数道出:“除夕那日,因不遥受冷病着了,我饮下了药便也想歇下,可前庭实在吵闹,我实在沉不下心去,便唤了另一婢女,前去取些安神香来,谁知久久不见前来。我体热难耐,便想着去御花园中吹些凉风,却不知为何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谁知醒来后竟有一大石捆于足上,故见一宫人行至身边,黑纱蒙着面容难以分辨,她将我帕子塞于我口中随后推于河下,我拼死挣扎才将帕子吐了下来,这才有机会呼救,幸而得你相救,我才保下了一命。”
“依你如此说法,那背后推你之人是皇后身边的?”阮月细细想了一想,除夕家宴那日,皇后身畔的丫头并不是乐一,而是皇宫中拨去的人,并不十分贴心。
皇后虽是推说乐一病了,唯恐过了病气才不宜出来伺候的,今闻静妃如此一说,她也不免疑惑。
静妃望着她的侧脸,继而说道:“我曾与落水之时,恍惚中听闻她轻哼一声,这声色十分熟悉,不是旁人,正是羽汇阁宫令丫头乐一!”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