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问道:“皇兄这么晚来找月儿,在这闺阁相见,想必是有什么急事吧?”
司马靖只笑了笑:“只是见你入宫也未来寻朕,反而去看了静妃,朕甚是想念,故来瞧你一瞧,前日阿离进宫取的补药可都喝下了?”
“皇兄,你穿成这番模样定是有要事相告,快说吧,就别扯东扯西了……”阮月牢骚着坐在了一旁,一时口无遮拦,眼神迷离,又打了个哈欠,才道:“皇兄既连龙袍都褪下了,若只是为了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那将阿离唤进宫去一问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可见皇兄是有要事要同我说,那便说吧!”
司马靖思衬半日,只是深皱着眉头,良久不语,她更加不解,想着他心中必是有事故而迟迟不肯开口,莫非……真被孙柔郡主算定了不成。
“皇兄,究竟出了何事?”阮月渐渐急躁起来。
“无甚大事,只是来瞧瞧你……”要封孙柔郡主为后之事,本就对她不起,此时可如何说得出口,司马靖又犹豫了下来。
帝王立后,本无有必要通告亲眷的,只因司马靖反复思衬,才决然亲口将此事告知,但愿她能明白自己。
阮月猜想了些,已明了大概,如此难以出口,定不会是另的事,她转身进屋,从枕下之暗柜中取出了当日在南苏府得到的小二控诉李家当年行事的画押供词,递给了司马靖。
他看着这叠写满了字的纸,只淡淡道:“你还是去查了……”
阮月见他面上毫无惊讶,却惊了:“皇兄,难道你早已知晓此事?”
司马靖负疚低头,可依旧牙关紧咬:“月儿,你要知道,李家那是一心扶持司马家族的人,几度随先帝出生入死,不可轻办,这些事情即便是先帝在世也只能松着……”
阮月立时打断了司马靖即将讲出口的话,一字一顿道:“可那是先帝不是皇兄你啊!”
“为何连你也如此说法……”司马靖心中更加坚定,李家与太皇太后一心将孙柔郡主嫁入皇宫,定是另有图谋。
阮月跪下,眼中含泪,但声音仍然坚定:“太皇太后连同李家同谋害死德贤皇贵妃,纵恶徒害我母亲,皇兄!您曾答应过月儿的,会给月儿做主的!”
司马靖沉默了,将她扶了起来,紧紧搂在怀中,久久不出一言。
阮月更加认定心中所猜,眼泪流了下来,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大吼道:“皇兄,即便李家野心勃勃,你仍然执意要册立李戚依吗!”
“月儿……要以大局为重啊!这是你常提醒朕的啊!”司马靖向她靠着。
阮月却将他远远推开,依然向后退,自嘲着:“是啊皇兄,您是帝王,乃万民之主,自然是要以大局为重的,可我呢!我没了父亲,我的母亲也没了母亲啊……”
他靠近她,见她如此神色,不知所措:“月儿……”
阮月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流了下来:“皇兄何时对不起我,帝王本该如此的,三宫六院,是我太小心眼了……只是月儿再也不愿同与我杀父仇人有关的人站在同一屋檐下!”
司马靖听她如此一说,语气也愈发地重了起来:“难不成月儿从此以后再也不见朕了吗!”
阮月同是怒瞪着他:“月儿不敢!皇兄请回吧!阿离!送客!”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